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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6-19 10:08 PM

[BL] [火星異種] 完全姦淫 (蟑螂x阿道夫) 重口 (未完) 8/03更新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8-3 09:18 PM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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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標題十分糟糕。
第一次發文,如果有什麼格式上錯誤的地方還請各位指正了QQ


※內文嚴重警告

跟各位說明此文重要的三點

1.此文是建立在被蟑螂們進行最後攻擊 阿道夫並沒有死而是昏迷過去,被蟑螂帶走

2.有蟑螂x阿道夫以及其他的噁心情節(如果你完全不在意或看了覺得是小菜一碟,代表
作者還未墮入畜生道,實屬正常現象)

3.裡面有一些科學與生物相關部分多為作者為了行文方便而捏造

基本上這篇文章就是為了滿足我自身的愛(嗚嗚阿道夫真的太帥了啊qq)和紓解壓力而寫的
,請不能接受以上聲明的讀者盡速離開這汙穢的貼子,以免您的雙眼受到創傷^v^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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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班長!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
似是有誰在這麼哭喊著,好多的尖叫和呼救在腦中爆炸,一張張絕望的臉孔浮現,幾乎要
讓他發瘋。

首先恢復的是聽覺,沉重的腳步聲和怪異的鳴叫從四周湧來,和腦袋中尖銳的哭叫聲混雜
在一起。聲音很朦朧,自己彷彿是置身在水中般,記得自己被異種集體拋擲的石塊狠狠擊
中了腦袋,肯定是對聽力和大腦的視聽神經都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接著席捲而來的,是痛覺。冰冷又鈍重,全身像是被人拿冰鑿狠狠敲打了一翻,神經元接
二連三的尖叫著攻擊大腦。
——啊啊,真他媽的太痛了……
本以為習慣電擊的自己早已對痛覺感到麻木了,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從身上感受到這種
就連呼吸,都會撕裂肺部的痛楚。

──呼吸……
男人努力運轉混沌不堪的腦袋。還能呼吸,還能感受到疼痛(你媽的真是太痛了……),
代表自己還沒有……死嗎?認知了這個事實的男人沒有死裡逃生的喜悅,反而從內心升起
一股無邊無盡的恐慌。


雷謝爾、拉米、佛里茲……五班的其他人,他們現在還活著嗎?還有伊娃.弗羅斯特,那
個軟弱的女孩,在最後的時刻為他鼓起人生中最大的勇氣,自己倒下時,逐漸模糊的雙眼
最後的映入,是顫抖的銀髮少女堅強的背影,和她絕望的嘶吼。

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快動啊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不是答應他們要讓他們活下去的嗎!?
阿道夫.萊茵哈特在心中一遍遍的對自己吶喊,僅僅只是想要睜動眼皮,居然比挪動千斤
巨石還要吃力。
阿道夫可以感受到睫毛和頭髮被什麼東西濕糊糊的黏在臉上,他知道那是他尚未完全乾涸
的血。
終於睜開被血弄得黏膩的雙眼,還來不及看清四周,他已經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
「伊……啊、嘎……」

他想呼喚弗羅斯特的名字,但只發出了幾聲微弱嘶啞的喘息。喉嚨灼熱到不正常,他意識
到這是傷口感染引發的低燒。微微瞇眼試圖聚焦,視野中出現了一片岩壁,雖然粗糙,但
明顯經過雕鑿。懸著的心終於落下,看來自己大概是被其他班趕來的後援營救了吧。
沒想到身為「第二」的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阿道夫不帶感情的想。

直到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龐大的黑影覆蓋住他的整個視線。
男人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那是一隻蟑螂。



「……!」
男人的牙齒開始不自主的發顫,被石塊攻擊的記憶還深植在腦中揮之不去,那和他兒時的
記憶相同,都已經成了內心恐懼的來源,儘管他在抗拒,都無法抹消。他下意識的咬緊了
嘴唇,迫止住那不爭氣的打顫。血從被深深咬入的嘴角滲出。
是幻覺吧!是幻覺吧!?

阿道夫狂亂的喘息起來,胸部急速的上下起伏,誰快來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他在死亡邊緣
產生的恐怖妄想。但是當他吃力的轉動頭部,周圍一個人類都沒有,只有一群蟑螂,用醜
陋的臉及無感情的黑色眼瞳瞪視著他。阿道夫甚至不願意去數究竟有幾隻。

這群砸碎……

阿道夫幾乎要咬碎了牙齒,就連自己都被牠們帶回了巢穴,其他五班的人肯定……肯定…

絕望與後悔從心底不斷地湧出,覆蓋住他早已遍體麟傷的靈魂。
他動了動幾乎沒有知覺的手臂,當抬起到一定高度時,動作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制止了。
那是緊緊纏縛住雙手的繩子,綁得太緊,已經微微的陷入了肉裡。繩子用的是從人類那裏
偷去的「捕蟲網」,根本不可能掙開,繩子的另一端被用木樁深深的釘進了岩壁裡。
左邊原本斷裂的手臂被一同撿拾回來,粗暴的用兩片木板固定住了。這裡除了自己之外沒
有別的活人,只能是蟑螂們做的了。短短五百年進化成這樣,現在就連簡單的醫療都已經
開始發展了嗎?就連阿道夫自己都佩服自己到現在這種地步還能做出如此冷靜的分析。

深呼吸幾口氣,他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頸部的肌肉牽動斷裂的鎖骨,他硬生生忍住
一聲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這是個光線陰暗又潮濕的石窟。
看來蟑螂不論在地球還是火星,愛好都是一樣的呢。阿道夫冷冷地想。從岩頂的高度來看
,這個石洞的面積不會太大,抑或是這只是他們巢穴的其中一小部分罷了,誰知道呢。

自己大概是被放置在一個石台上吧,透過軍服,背脊傳來被石礫刮擦的不舒服感覺,但和
身上的疼痛相比,那可真是「太舒服」了。
發現石台上俘虜的清醒,蟑螂們逐漸聚攏過來,一邊發出啾唧啾唧的低鳴。阿道夫試圖坐
起身,讓自己不要處於這麼被動的姿態,但是手腕的束縛並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只能盡量
將身體靠後,謹慎的注意著周遭異種們的動靜。一滴冷汗從他的額角,混著未乾的血滑落
,又濕又黏。
他知道異種會做出奪取「零件」(屍體)的行為,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異種會讓他「
活著」,明明直接殺死帶回來就好了。


阿道夫.萊因哈特沒想到的是,馬上,異種就會讓他知道答案了。
地獄般的日子,現在才要開始。



◎地獄的開始


阿道夫皺著眉看著蟑螂一隻一隻向他靠近,他到要看看牠們想做什麼。其中一隻蟑螂伸出
手,揪住他的那被血弄得汙穢不堪的金色髮絲,粗魯的把他的頭拉起,那不時拂過臉頰的
甲殼滑膩觸感,十分讓人不快。
「嗚呃。」
這動作立刻牽動了阿道夫斷裂的鎖骨。

──呵呵,現在才要殺了我嗎?

阿道夫瞇起眼睛,正常狀態下的綠色瞳孔泛起滲人的寒意。
也好,直接擰下我的頭的話,應該瞬間就感受不到痛苦了吧?就讓這被利用的徹底也無法
拯救任何人的人生……現在結束吧。

「啾─唧──」
隨著一聲嘶鳴,揪住阿道夫頭髮的蟑螂停下了動作。發出聲音的是那隻頭上有三道刻印的
蟑螂,在牠發出鳴叫的瞬間,阿道夫敏銳的感受到蟑螂之間的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

盡管聽不懂蟑螂之間的對話,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明顯智力高於其他普通蟑螂的異種
大概是在說,「留活的」。
然後接下來,在他視野正前方的蟑螂讓他幾乎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地球研究
異種多年,仍舊有許多未知之處,其一就是無法確定他們究竟是如何進行大量的繁殖,因
為目前所捕獲的異種外型皆與地球男性較為相似,卻沒有任何外顯的生殖器官,也未曾目
擊過與女性相似的異種。因此即使「BUGs2號」計畫中有發現卵鞘,證明牠們仍然是使用
卵鞘來保存卵之外,其餘的仍是未解之謎。

而現在阿道夫的頭仍然被身後的蟑螂拉起,因此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視野正前方的蟑螂,
下腹部的外殼「裂」開了一條細縫,然後那條縫旁的外殼自動一分為二,像是自動門一樣
稍稍向體內退去,隱蔽在其餘的外殼之下。然後從露出來的下腹部彈出一條粗長的紫黑色
性器。他甚至能看見上面跳動著的肉筋。
阿道夫.萊因哈特、火星戰神榜第二、人們敬稱雷帝,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傻住了。

「竟然……會有這種事……」
若是地球那幫研究家知道他們苦尋不得的異種之謎,正赤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不知會露
出多麼扭曲的表情。

那露出性器的蟑螂伸出手,抓住阿道夫的腳踝,即使異種應該聽從了牠們之間有怪異印記
者的話,放鬆了些許力度,但那可怕的握力還是讓阿道夫以為腳踝就要這麼被捏碎了。蟑
螂抓住兩邊的腳踝後,隨即唰一下,迅速的將男人的腳往兩邊大力拉開,拉的幅度太大,
男人是受過完整軍事訓練,但他的腳筋也沒有柔軟到如此地步,當下就猝不及防的發出一
聲慘叫(在中途轉成了壓抑的低吼),軍褲承受不了雙腿間分得過開的距離,也發出了纖
維崩裂的劈啪聲。

即使阿道夫再遲鈍(更不要說作為指揮官,他向來比別人都要敏銳),他也明白了接下來
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應該說不管發生的是什麼事,都不會是好事。一張向來總是陰鬱示人
的臉,頓時毫無血色。


蟑螂在分開他的雙腿後似乎感到很困惑,便把視線投下後方站著的高智商異種,異種用喉
部發出一種低頻的鳴叫,蟑螂便伸出手,找到剛剛褲間的裂縫,硬是將粗大的手指擠進那
道隙縫間,扣住,然後叱啦一聲,整件褲子如同一張紙片被撕的粉碎,只剩褲腳處的部分
還有些許殘留。

「混帳!住手!!」
阿道夫氣的臉色發白,無盡的殺意從眼中射出,可惜蟑螂們毫無所覺。
「我要殺光你們這群低等的畜牲!!」
不顧撕裂喉嚨的痛楚,阿道夫咆嘯道,瘋狂踢動雙腿,察覺到他的掙扎抵抗,抓住他頭髮
的蟑螂碰的一聲把他的頭重重按回石台,然後對準他腹側的傷口,狠狠一捏!

「嘎……嘎啊!啊啊……」
阿道夫痛的雙腳都抽搐了。趁著男人因疼痛分神,前方的異種用雙手扯住包覆男人下體的
最後一塊布料,往兩旁大力撕扯開來,男人的性器狼狽的露了出來,淡金色毛髮中,垂著
一條顫動的粉色肉腸。

阿道夫還沒從側腹的痛楚得到喘息時間,蟑螂就再度分開了他的雙腿,扶著自己的巨物對
準了那唯一的穴口。
從沒有哪一刻,讓阿道夫.萊因哈特像現在這樣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沒有藥粉的自己,
在異種面前竟是這麼不堪一擊,火星排行第二,笑話、真是他媽的笑話。

「不可能……那裡不可能進、呃啊!」
看著蟑螂笨拙的嘗試要把自己的性具插進自己的肛門,阿道夫瘋狂的搖頭,蟑螂試了半天
不得其門而入,硬是將腫脹的頭部擠入了一點,他就慘叫了出來,鮮血從肛口迸射而出。
阿道夫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流多少血了。

看見男人的下體出血,饒是蟑螂智商再低,也明白了這樣自己是近不去對方的「交配道」
的事實。只見牠頭頂的兩隻觸角微微抽動,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如果牠真的會思考的話)
,然後陡然用冰冷滑膩的黑色雙手抓住男人的胯部兩側,將他整個人頭下腳上的倒折起來
,雙腳扛在自己肩上。

阿道夫只覺得自己的腰椎要被折碎了,這個姿勢還擠壓到了他腹間的傷口,簡直痛不欲生
。但還沒等他適應,異種就做出了幾乎要讓他發狂的舉動。
只見那異種張開嘴,伸出沾滿黏稠濕糊唾液的舌頭,就在他的會陰和肛門處來回舔弄了起
來,鼠蹊部立刻一片濕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叫牠住手啊!!」
若是能動,真想現在就弄死自己。
阿道夫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夢魘裡吧。不然他怎麼會碰上這麼噁心又瘋狂的事情。他的腳連
踢帶踹,整個人狂亂的扭動身體想要阻止蟑螂的舔舐行為,可是胯部兩側被緊緊扣住,完
全掙脫不了。大概是對他的不配合感到厭煩,蟑螂改變姿勢,改用兩個手掌緊捏住他的兩
邊臀瓣,捧著男人的屁股將整個股間都送到自己面前,將臀肉往兩邊拉開,無感情的黑色
大眼緊盯住縫中那被拉的有點微張的肉洞,毫不猶豫的將整張嘴貼近,先重重吸了一口,
由於嘴太大連上方的蛋都被他一起吸了進去,激的男人倒抽一口氣,然後伸出舌頭重重舔
舐著肛門,在找到皺褶間微張的洞口後,就把帶滿腥臭唾液的舌尖塞了進去。

「啊、不要!他媽的快住手啊!!」
生命中只和羅莎一個女人有過最單純性關係的阿道夫哪有受過這種奇恥大辱,他朝頭上有
三道印記的異種狂嚎,近乎可以說得上是乞求了,想讓牠停止這場鬧劇,哪怕是對方馬上
殺死他,他也不願像現在這樣受辱。但對方只是睜大無感情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的醜態。

「……!……!」
阿道夫難受的繃緊身體,鞋子和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掉了(大概是腳被扛上蟑螂肩膀
的時候),修長的腳趾緊縮。
蟑螂的舌頭很長,很快就擠入了大半,腸道感受到異物的入侵,難受的痙攣著,甚至有種
想要排泄的慾望。覺得舌頭進入的差不多後,蟑螂便開始用舌頭舔舐腸壁,那舌頭竟像貓
一樣生有細細的倒刺,每一舔都勾住腸肉拉扯。

「出去!該死的……嗯啊……」
體內最脆弱的地方被舌頭肆意侵犯,卻有種怪異的感覺逐漸在腹部匯聚,灼熱不已。阿道
夫並不知道,這是舔肛所產生的快感。忍不住溢出一聲微弱的呻吟,阿道夫恥辱的發現,
自己的性器居然有了抬頭的趨勢。

眼神一黯,阿道夫.萊因哈特立刻下定了決心。



他將牙齒對準自己的舌根,然後用力一咬──!!!







咬住了冰冷滑膩的甲殼,是蟑螂塞入他口中的手指。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蟑螂發現他要咬舌
自盡,眼明手快的趁男人張口的瞬間塞入自己的一根手指。

「唔咕……咕!」
手指剛好抵住阿道夫欲咬的舌根,唾液不自主的持續分泌,從合不攏的嘴角滲出,自我了
斷失敗,而肛門內的侵犯還在持續,阿道夫目眥欲裂,比起被玩弄帶來的恥辱感,他更加
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會因為被異種玩弄腸道而……而覺得舒服。

此時他的性器已經完全挺立了,前端還羞怯的滲出一些興奮的液體。

不知道又舔了多久,蟑螂終於哧溜一聲抽出舌頭,帶出一串黏答答的口水,那種東西從腸
道狠狠退出的感覺,讓男人整個人抽搐了一下。
經過深度舔弄得肉洞,此刻濕淋淋的收縮著,透出裡面粉嫩的色澤,顯然比剛剛軟化了許
多。蟑螂伸出食指,就著洞口插了進去,插進去後牠轉了轉,覺得還有空間,又插進了第
二隻。用兩隻手指模擬性交抽差一陣後,又插進了第三隻,總共三根手指在體內肆意攪動
著。

阿道夫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了,上下兩張嘴都被手指堵著,別說罵人,叫都叫不出聲,死
又死不成,一想抵抗身後的蟑螂就用力捏他身上的傷口。
──夠了。已經夠了。快殺了我……


為了讓男人能接納自己的性具,蟑螂努力的用手指開拓男人的「交配道」,這個男人的交
配道比起自己的同類要狹小太多了,牠又往裡面深入了一點,撫弄著腸壁,牠摸到一個稍
微凸起的凸點,便重重按了下去。蟑螂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前列腺。
「唔!唔唔!」
男人隨著牠的動作整個人大幅度彈跳了一下,被手指塞住的嘴裡溢出一段狂亂的呻吟聲。
蟑螂看著男人奇特的反應,又是揉又是壓得又弄了幾下,男人整個人都痙攣了。

阿道夫覺得自己就要發瘋了,身體快要被性慾支配,理智卻還在苦苦掙扎。前端已經硬到
不行,被自己不斷分泌的前列腺液弄得濕黏一片,非常想射,卻又射不出來。
蟑螂又揉弄了前列腺幾下,像小孩玩玩具似的看著男人受到刺激的反應,大概是看膩了後
,牠把手指抽出,握住自己硬的發脹的黑色肉棒,對準那被玩弄許久的淺色肉洞,前端先
試探的擠入一點,發現比剛開始順暢許多,才放心的繼續插入。

「嗚、嗚咕……嗚嗯嗯嗯嗯嗯嗯!!!」
阿道夫再清楚不過的感受著下方肛門被撕裂、撐開,巨大滾燙的異物逐漸侵入自己體內的
噁心感覺,慘叫全被封在了嘴裡。
蟑螂才只進入一半,阿道夫就開始瘋狂的搖頭,他覺得肚子就要撐破了,但蟑螂看都不看
他一眼,執著的繼續往前擠,甚至將他的臀肉向兩邊扒,好讓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

最後,終於整根粗腸的蟑螂肉棒都被吞入阿道夫的腹中,原本緊縮的屁眼現在大大張開,
沒有任何空隙的包覆著蟑螂的黑色性具,看起來極度色情。
些微的血絲從被輕微撕裂的肛門口滲出。滾燙的肉具深深嵌入體內,灼燒著腸腔。


阿道夫閉了閉眼,又睜開了眼。
終於,這個比誰都要強悍,比誰都來的驕傲的男人,留下了恥辱的淚水。

──誰來都好,快來吧……
快來吧。快來殺我吧。

這一刻,阿道夫.萊因哈特清楚的知道,自己靈魂之中有什麼東西,看不見、摸不著。


但現在已經永遠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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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6-19 10:09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6-21 02:39 AM 編輯

◎體內注精與餵食


男人包覆著勻稱肌肉的身體痛苦扭曲著,嚴格來說,這並不能稱得上是一具好看的肉體。男人的身上遍佈著從小反覆遭受實驗與電擊的傷疤,那些傷疤醜陋猙獰,而且凹凸不平。像是不時在對自己宣告,自己不過是個廉價的實驗品,只有被國家利用時,自己這個可悲的生命才有存在的價值。

男人上半身的衣服還算是完整(因此遮掩住了臉上最可怖的傷疤──那由嘴角撕裂至臉頰的裂口,連牙齒牙肉都直接露出),下半身卻赤裸,以一種滑稽的姿態被扛在異種肌肉勃發的雙肩。
醜陋的蟑螂肉棒正在男人被架起的雙腿間緩慢抽送,腸道被強制撐開,那不屬於他的異物完整的填充了進去。
腹部又燙又辣,疼痛逐漸被痠脹取代。從側面可以發現,由於過於粗大的尺寸,男人的腹部被頂出些微隆起。

透過自己散亂黏糊的金髮,阿道夫雙目圓睜,眼神渙散的看著頭頂上的岩壁,胸膛上下急促起伏,試圖用呼吸來平緩直腸被破開所帶來的痠麻。深綠色的瞳孔此刻因痛苦而不斷放大,憎恨、厭惡、不甘、絕望與悔恨……所有的情緒在裡面瘋狂流轉,最後和生理上的淚水匯聚成流,滑過蒼白的臉頰。
口中的蟑螂手指,若是人類手指,恐怕早已被他一口咬斷,他會狠狠嚼碎,再吐到地面用腳踐踏。

阿道夫知道自己在發著高熱,原本傷口感染引發的低燒,經過蟑螂的行為後,變的越趨嚴重。
太陽穴抽痛不已,大腦像浸泡在沸騰的水裡被不斷蒸餾,盡管高燒,他卻覺得四肢發冷。
失血過多的症狀。

「嗯……嗯……」
蟑螂緩緩抽送性器(對阿道夫來說簡直是刑具),深深插入到最底,再整根抽出,只剩頂端抵在肛門口內,蟑螂反覆地進行著這兩個動作拓寬腸道。
阿道夫無法控制的抽咽起來,口水從合不攏的嘴角流出,浸濕了他的前襟。

又一次深入淺出,蟑螂退至穴口,然後這次不再緩慢進入,而是快速的、毫不留情的大力幹了進去!



「嗯!唔唔!……!……!」
肉棒殘忍的破開緊合的腸肉撞擊腸壁,脆弱的腸內黏膜則不斷的被火燙的肉棒大力摩擦。蟑螂捏住男人飽滿的臀部,開始快速擺動腰部,用與剛才完全不同的速度插幹男人緊緻的屁眼。
「嗯啊!……啊、嗚啊、嗯啊啊啊啊!!!」
蟑螂猛烈的抽插起來,藉由腰部的搖擺把黑色的性器送到男人體內的最深處,由於尺寸和力道都過於巨大,幾乎是每一下插入肉棒的頂端都狠狠幹在了男人的前列腺上。
「嗚……!嗚咕……嗯嗯!」
阿道夫瞳孔放大,從喉中溢出破碎不堪的慘叫嗚咽,無意識的淚水爬滿他的臉頰。阿道夫的身軀此時像暴風中的葉片,隨著異種的每一下插幹而劇烈晃動,每一次蟑螂將肉棒完全送入他體內,肚子就像要壞了一樣被頂出微凸的幅度。

蟑螂不知是有意無意,每一次深深插進軟嫩的肉洞裡,頭部都會剛好抵住前列腺重重研磨一番再抽出繼續肏幹,腹部的疼痛和前列腺傳遞的快感不斷交替,折磨的阿道夫眼淚直流,原本就硬著不斷流水的性器更是抽搐了一下,竟然就這麼被幹著後穴射了出來。
粉嫩的性器可憐的顫抖著,斷斷續續吐出一串濃稠的白色液體。

阿道夫本就對性事並不熱衷,他覺得性是建立在愛的前提下,神聖、美麗的行為。他用這種行為,卑微的對那個讓他成為人類的「女人」表達最深沉的愛戀。
而在發現羅莎背叛之後,他幾乎再也不曾手淫。
蟑螂看見男人被自己插射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用手掬起男人射出的液體,粗魯的抹在拔出一半的肉棒上,充當潤滑後,又是新的一輪侵犯姦淫。

蟑螂沒有痛覺,自然也不會在「交配」中得到什麼快感,賣力的搖動腰部為的只有一件事──繁殖。
男人的屁股已經被捏的瘀青,腹部也痠脹不已,插入、抽出,每下都重重研磨體內柔軟的內壁。
「啊!哈啊……!住手啊……我要殺了你們!一定會殺了你們!」
不知為何一直在身後的蟑螂撤出了他的手指,手指一離開,阿道夫就洩出了止不住的痛苦呻吟,淚水流進嘴裡,又苦又鹹,他已近乎癲狂,因此沒有聽見頭上有印記的異種鳴叫了兩聲。
「住手……啊!啊啊啊啊會壞掉……不要再插了肚子會壞掉啊啊啊嘔噁──」
趁著阿道夫慘叫的同時,一根腥臭的柱體猛然的塞入他嘴中。

是原本用手指堵住他嘴的那隻蟑螂。


「……!……!」
蟑螂的性器太大,根本進不到一半,就塞滿了他的整個口腔,碩大的柱頭恰巧抵住會厭,讓阿道夫極度的想嘔吐。
下身的異種動作未停,這邊的蟑螂已經抓緊他髒汙的金髮固定住他的頭部,開始操起他的嘴了。
「嘔……咕……」
嚥不下的唾液流滿了阿道夫的下巴,正好當作是幫蟑螂的肉棒做了潤滑,異種不懂控制力道,在他嘴裡亂衝亂撞,好幾次刺激到喉頭上部的舌咽神經,後穴又還在被大力肏幹,阿道夫抽搐著,雙眼圓睜,什麼東西從胃部向上衝,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
「嘔噁……嘔噁……」
顧不得痛,甩開蟑螂抓住他頭髮的手,阿道夫側過臉一陣狂吐,污物濺滿地面發出酸臭的氣味,有一半幾乎都吐在了蟑螂身上。盡管覺得這樣的自己十分可笑,阿道夫心中還是揚起了一種近乎報復的快意。

蟑螂對於被嘔吐物弄髒這點倒是完全不在乎,一手扯住男人黏膩帶血的金髮,一手掰開還在乾嘔不止的嘴,又將腥臭的肉棒塞了進去。
阿道夫能感受到蟑螂肉棒上的肉筋正壓在自己舌上蠕動,這時即使他噁心的想吐,也吐不出東西了。
蟑螂固定好他的頭後,又像沒事一樣繼續操他的嘴,他用力的用牙齒咬入肉棒,蟑螂也毫無所覺。


「呃嗯……咕咕……」
上下兩個洞都被插入,兩隻蟑螂逐漸在動作中找到了默契,開始用一樣的頻率肏幹著身下狼狽的男人。
肉洞裡的巨物還像打樁機依樣抽插不停,不知不覺,明明沒有任何人幫他撫慰前端,阿道夫那剛發洩過的肉腸又巍巍顫顫的站了起來,隨著身體被幹的不斷晃動,囊袋也揚起又落下,配合著蟑螂抽插的啪啪聲,格外淫靡。

就在阿道夫覺得下巴酸的不行的時候,身下的蟑螂突然加速重重抽插,然後是不給他任何喘息時間的一記深幹──肏的阿道夫腳尖都繃直了,指甲陷入手心,從他緊握的雙拳中流出汩汩鮮血。
身下的異種整個龐大的身軀往前,幾乎要壓在男人身上,性器深深輾軋過前列腺,不動了。這時前方的蟑螂也再度送入自己的肉棒,肉頭壓住會厭,強迫男人打開食道。


然後,兩隻蟑螂同時開始射精。


和人類不同,進化後為了確保種族存續,像狗一樣,牠們的射精時間多半很長,可以持續射五分鐘至三十分鐘都有可能,端看個體之間的差異性。
大量滾燙的濃精同時灌入食道與腹部深處,阿道夫雙眼微微翻白,雙腳不自主的踢蹬痙攣,腥濃的精液讓他咳嗆的不能呼吸,他掙不開蟑螂的掌控,蟑螂射精的速度太快,除了從嘴角跟上灌至鼻道然後流出的部分,其餘全部注入食道,他被強迫嚥下蟑螂精液,鹹腥的味道佈滿舌根,泛起苦味。
阿道夫的臉上此刻全是口水、淚水、和蟑螂汙穢的淫液,蟑螂就著他的喉口射了大概有五分鐘,直到從食道灌入的精液讓阿道夫覺得胃部鼓脹了才結束。

蟑螂的性器一抽離,男人立刻瘋狂嘔出口裡剩餘的液體並大口喘息,而此時深入腹部的蟑螂肉棒還未結束吐精。

滾燙的精液沖刷腸內黏膜帶來的扭曲快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讓阿道夫的前端顫抖著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盡數灑落在緊實微脹的腹部。

阿道夫在第二次被蟑螂插射的快感中失神了。

深入肛門的性器還在不斷的射精,把所有屬於蟑螂的低賤DNA全部注入男人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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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6-19 10:15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6-19 10:34 PM 編輯

*補充
會厭形狀如同一帶柄的樹葉,柄部在下。其扼守著聲門的入口,而聲門指的是喉嚨中聲帶之間的位置。在平常呼吸的時候,會厭會朝上打開(柄在下,葉在上),露出聲門,此時其下半部是咽的一部分。但在吞咽的時候,則因為舌骨的提升而導致會厭下降並蓋住喉嚨,此時其上半部為咽的一部分。這種行為可以阻止食物不是被錯誤的投遞入氣管當中,而是被正確的投遞到咽喉中處於後半部分咽後面的食管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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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6-25 05:49 A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6-25 06:27 AM 編輯

◎強制高潮失禁

他覺得自己的意識拔高抽離,到了好遠、好遠的地方。一個安靜,美好,陽光溫暖灑下,沒有任何傷害的地方。他會像從前一樣,坐在長椅上,在風聲、鳥鳴和孩子歡騰的笑語中昏昏欲睡。他會像從前一樣,右手被什麼人輕輕的握住,他轉過頭,女人對他露出微笑,褐色的頭髮垂落在臉頰兩側,往內捲成一個溫柔的弧度。曾經,他認為那是全世界上最美的景色。
可惜,美夢總是醒的特別快。似浮游,亦似泡沫,儘管那麼珍惜的捧在心口,卻還是從指間溜走。
正如同幸福從不屬於他。從不屬於他阿道夫.萊因哈特。


男人渙散的雙眼慢慢恢復焦距,逐漸從方才的失神中清醒,全身上下的疼痛都在試圖喚醒他。身下蟑螂的射精已經停止了,阿道夫能感覺到那些射進去的灼燙體液,充實盈滿了他的整個腸腔。蟑螂的性器在發洩過後,稍微疲軟了一些,卻沒有退出去,依然深深嵌在男人的雙腿之間,保持著插滿的姿態,把注入的精液全部鎖在男人的體內。男人被射得太深,引發腸胃蠕動,帶來陣陣絞痛。

金髮的男人看起來非常糟,腹部微脹,初次經歷性交的肛門明顯在過度粗暴的插幹下充血腫脹,而蟑螂的黑色肉器還緊緊填入內裡。阿道夫很想拿條布,擦乾淨自己佈滿淚痕、口水、跟乾掉精液的臉,他疲倦的闔上雙眼,眼瞼覆蓋下的黑暗,此刻竟讓他感到一絲勸慰。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男人閉著眼,腦中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要自我了斷,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了。
他知道自己應該合緊牙關,把自己的舌根連同兩條大動脈狠狠咬斷。
男人努力拉動臉部的咬合肌,但才被狠操一頓的嘴根本無力合攏,牙根也還在兀自打顫,被摩擦過度的喉頭紅腫發麻。咬舌自盡,其實是一種極度痛苦的自殺方式。舌頭極度敏感,它是一個神經遍布、血液供應十分豐富的肌肉組織,舌背動脈有兩支,位於根部,如果咬舌時沒有咬斷那兩條動脈造成大出血,基本上是無法死去的。但是這是非常困難的,很少人能夠成功,因為要咬斷動脈,等於你幾乎要咬斷整個舌頭,在咬下的那一刻,你全身的反射神經都會動作,命令你停止這種自虐式的行為。沒有絕大的意志力,絕對無法成功。
但如果是自己的話,一定能做到的吧。阿道夫想,他會狠狠咬進那兩支血管,直到全身血液流乾。
下顎依然沒有知覺,男人的嘴幾度張開,又幾度闔上,明明牙齒已經抵上了舌根的軟肉,卻怎麼樣都使不出力氣。以為自己已經咬進舌肉,卻只不過是嚐到了牙尖劃破表皮的血味罷了。

「唔……」有什麼東西正緩緩的從腸道內退出體外,那種腸肉被連帶一起向外拖拉的感覺,並不好受。蟑螂的性器完全抽離穴口時,還發出了啵的一聲,隨即,濃白的精液從尚未完全閉合的肉洞流出,在會陰形成一道細細的乳白色線條,流到石台上。
──流吧。阿道夫聽到有這麼一個聲音,又近,又遠,不知道從哪裡傳來。是誰在對他說話,抑或是自己無意識的低喃?他已經搞不清楚了。流吧。不管是射進去的那些骯髒液體,還是自己的血,都流出去吧。流乾,流盡,直到一點也不剩。

直到連我都消失殆盡。

他能感受到身下的蟑螂在翻動他的身體,把他翻成了微微側躺的姿勢,然後架起他的一條腿(筋骨被拉開的痛感由下往上傳來),就著側面的姿勢,把疲軟的性器再度插進了那個溫暖的地方。被插入的瞬間,阿道夫的表情竟是一片平靜,彷彿感受不到痛苦,深綠的瞳孔像玻璃珠一樣,黯淡無光。已經殘破不堪,不管是肉體,還是心靈。

肉棒待在溫熱緊緻的腸道內,很快的勃起了,感受到性器恢復硬度,蟑螂便抬起男人的左腿,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腸道內充盈著剛射滿的精液,讓蟑螂能更加順暢的進出,抽插之間不時發出噗嗤噗哧的淫靡水聲,精液混合腸液被不斷從穴口帶出,把男人的雙腿間弄得濕黏一片。溫熱濃稠的液體流過大腿內側的黏滑感,讓阿道夫噁心的背脊直打哆嗩,被蟑螂黑色肉棒再次填滿的腸腔滿足的絞緊,隨著蟑螂猛烈的插幹,他被不斷往前頂,幾乎半個身子被撞出石台外,隨即又被蟑螂抓著胯部拖回,被拖回時粗長的性具便能夠順勢插入的更深,彷彿要把腸壁都肏下一層皮。

「啊……啊唔……」阿道夫已沒有餘力再阻止自己不發出聲音了。他只能任壓抑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從喉間溢出,那嘶啞的叫聲與喘息聽起來悲慘又可憐。醜陋的黑色性器攪動著濃稠的黏液,毫不留情的進出被精液及自己分泌的腸液弄得濕漉漉的肉洞,盡情的破壞身下男人的肉體,重重的輾壓深處那令男人瘋狂的腺體。「嗚啊!呼……呼嗯!嗯……」熱意從體內蔓延到腹部,男人的下腹部泛起一片潮紅,微微鼓脹的肚子隱隱被一插到底的蟑螂肉棒頂出形狀。
後穴被插弄得太過厲害,射過兩次的性器還是被逼迫著再度勃起,不顧主人自身的意願,前端不斷流出水來,溼答答的前列腺液已然浸透整個柱身,弄濕男人淡金色的稀疏恥毛。
阿道夫覺得自己已經不正常了,他的意識幾度游離,又幾度清醒,下腹部被蟑螂火燙的肉棒幹到熟透,性器硬著不斷滴水,卻再射不出什麼來,頂端的小孔抽搐著張闔。他想放空自己,並不是逃避,只是想暫時離開一下,暫時不去想、也不去感受這荒謬錯誤的一切。阿道夫想放空、抽離自己,意識卻不斷被層層堆疊的疼痛與極致快感拉回。

「嗚啊啊!啊啊嗯!」阿道夫不能自控的抽咽,無意識的眼淚再度浸透臉頰,這次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被殘酷侵犯的快感正浪潮般從體內傳來,蟑螂每一下盡情的插幹都像有人正用拳頭重重擊打他的胃。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變成一個只能被肉棒不斷進出的性容器,只能仰著頸子發出下賤的哭叫,因為被插入而感到無法克制的快樂,肉體背叛靈魂。

「嗚!呼哦……不要、插了……啊啊啊啊!」蟑螂的肉棒不斷戳刺腸內有感覺的地方,阿道夫的背脊後仰,不斷顫抖,呻吟聲已經變調,痛苦之外帶上了一點滿足的呻吟,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被蟑螂拉高的左腿隨著插入抽出的節奏搖晃,腳尖不斷繃直又縮起。「嗯啊!住手、啊!啊啊啊……嗚嗯……嗚嗯……」阿道夫瘋狂地喊著,陷入情慾的皮膚像泡過酒似的泛紅,嘴角流出的口水在石台上形成一灘小小的水窪,有點分量的粉嫩性器硬到發脹,前列腺被持續虐待式的輾壓讓他極度想射精,但他知道自己發洩過兩次的性器,已經無法再射出什麼了,陰囊緊縮到令人覺得刺痛的程度。「不要……再……受不了了啊……嗚咕……」蟑螂面無表情地搖動腰部,進出男人用來排泄而不是性交的肛門,用性器完整填滿那已經被完全幹開的腸腔,殘酷的研磨已經神智不清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哈、哈啊!嗚呼?嗚啊……嗚嗯嗯嗯嗯嗯!」突然,阿道夫握緊雙拳,繃直了身體,雙眼過電似的渙散,腸道猛烈緊縮,雙腿無意識的踢蹬幾下,他靠著被插入肛門第三次高潮了。但是他的陰莖抽搐了幾下,頂端的鈴口張開,卻沒有射出精液,而是在一陣痙攣後射出了淡黃色的水柱。他就這麼被幹到失禁了,阿道夫的大腦此刻已無法思考,被強制高潮和射尿的快感弄得幾乎要死去,泛紅繃緊的腹部肌肉都在發抖。這種極致的快樂與痛苦,是他以前從未感受過的。

在男人絞緊的腸道內,蟑螂也開始第二次的射精,腸道承受不了那麼多的液體,液體便從肛門與肉棒間的細縫向外湧出,蟑螂扣住阿道夫的腰,往前插到底,盡量把第二輪精液也注入身下男人的體內深處。被不斷灌精的肚子變得更加鼓脹,像懷孕的女人一般輕微隆起。男人綠色的瞳孔失神的盯著岩頂,裡面一直苦苦支撐的理智消失無蹤,只剩下全然的空白。

而疲軟下來的性器還像幼兒般,不斷尿著。



廢話TIME(awa)/:
很感謝alone和anthony兩位讀者的回覆,讓我在期末的崩潰中稍微打起了精神XD其實我也很想跟大家盡情討論文章跟阿道夫跟火星異種的劇情!!但是!!但是板規好像規定不能回復標示(未完)的文章啊啊啊XDDD其實我當然是不在意,畢竟回復對我都是一種鼓勵,而且我也超想聊的,但是因為不小心犯板規害你們被扣分就不好了QQQ如果想要和我討論劇情可以到版上的未完文章留言區留言給我,我一定會認真看得A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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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6-30 01:50 A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6-30 09:22 AM 編輯

◎神智不清



金色的眼睫顫動,緩緩睜開,露出底下綠色的眼瞳,黯淡無光,彷彿是假人臉上鑲嵌的玻璃珠。睜開眼後第一眼見到的,是額上有三道刻印的異種,正低著頭,用黑色的大眼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阿道夫有種感覺,自己似乎是被飼養在壓克力箱中的某種生物,而蟑螂正在好奇的觀察自己,像是剛得到新寵物而感到新奇的人類小孩。

被抓到這裡來,像動物一樣的活著,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天?三天?還是一個禮拜?時間彷彿被無限的拉長,自己被纏縛在裡面,無法動彈,也無法感受流動的快慢。每天被蟑螂強行侵犯到射精,喝著蟑螂灌入食道的腥濃液體苟活,不只一次想要死去。男人後來又嘗試了許多次咬舌,皆以失敗告終,大概是對他的執著感到厭煩,額上有三道刻印的異種就給他戴上了木頭削成的「口枷」一樣的東西,削的圓滾的木樁中間穿了一個孔,補蟲網上拆下來的支線從那個孔洞穿過,綁在他的後腦,將「口枷」栓在他的口中,只有在讓蟑螂餵食精液的時候取下。
已經……已經不知道,能做什麼了。不管再怎麼掙扎抵抗都毫無辦法。阿道夫茫然的想。不想活著,卻也無法死去。真可悲啊……這具只要吸收蟑螂排出的蛋白質就能活下去的肉體。

身負重傷又被迫承受異種粗暴的性交,傷口當然是化膿了,被幹到神智不清,阿道夫迷迷糊糊中卻還有著蟑螂們替他「清瘡」的記憶。殘忍又粗暴,連麻醉都沒有(蟑螂沒有痛覺,自然也不需要麻醉),就只是用削尖的木片剜掉他創口處的腐肉而已。痛的幾乎要暈過去,阿道夫卻叫不出聲音,喉嚨在虐待式的侵犯中早已喊到嘶啞。
阿道夫冷冷的注視著那對看著他的黑色眼瞳,那對看盡他無數醜態、下賤哭泣、和被插入肛門而到達高潮表情的蟑螂眼瞳。

被生生剮去腐肉後,身體不出所料的抗議,持續的高燒和乾嘔,昏睡了一段時間後,竟也就挺了過來,阿道夫不禁憎恨起自己比普通人強悍太多的身體機能,歷經過MO手術,身體也得到了一定的強化。在等到男人從昏迷中清醒,傷口也開始長出新肉後,蟑螂便繼續輪流插入他,或者該說,「交配」。「交配」,只能這麼說吧?不然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種扭曲的行為。一隻結束後,下一隻又馬上替補上來,把黑色粗長的醜陋性具擠入他合不住的肛門,和著上一隻蟑螂留下的溫熱淫液,盡情抽送,永無止盡。這不是一個普通人類能承受的了的。

對視了一陣子,高智商的異種移開眼神,拿出一個皮製的囊袋,旋開了頂端的蓋子。不知道為什麼,阿道夫就是能肯定。

那是人類的皮。

盡管已經經過揉製縫合,還是能看出那溫潤的皮膚肌理,和上面的細密毛孔。況且,火星上除了人類與蟑螂,再也沒有其他生物了。是自己的部下嗎?還是其他班的人呢?皮是怎麼被扒下的呢?痛苦的闔上雙眼,口中的木枷被阿道夫咬緊,吱嘎作響。
額上有三道刻印的蟑螂先塞了一根手指,防止他咬舌,才解開口枷,接著強硬的把他的嘴捏開,把皮囊中的水盡數注入他的口中。乾涸裂開的嘴唇很快被溢出的水濡濕。
盡管心理因為人皮而厭惡著,唇舌卻無法控制,不斷飢渴的顫抖,試圖汲取更多水。用皮袋保存的水其實有種腐敗的氣息,但對許久未進水的阿道夫而言,是無比甘甜。眼淚不自覺地又流下,灼燙眼角。多麼醜陋,貪婪吞嚥用同伴皮囊裝盛的水的自己。嚥下最後一口水,全身肌肉都因為滿足而輕微發抖,阿道夫舔了舔嘴角,隨即裂出一個扭曲的陰鬱冷笑,啐出一口唾沫,準確的落在對他餵水的高智商蟑螂臉上。蟑螂的眼珠轉動,盯住那灘唾沫,沒有反應。
這種不痛不癢的羞辱,他知道異種並不理解,卻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了。多麼可笑。
「殺了我啊……留著有什麼用,不管你們怎麼做,都不可能……」喘息著,男人面容扭曲,聲音戛然而止,曾經深海般陰鬱卻清澈的眼此刻混亂黏濁,已然癲狂。

不可能,生出你們的後代啊!

這種恥辱的話,終究說不出口。

被金髮男人吐了口水,高智能的異種用詭異的方式,兩邊眼球朝不同方向轉動,頭頂觸角微微抽動。「啾嘰。」發出一聲鳴叫。

清理的時間到了。





被漆的純白的房間裡,正中央有一個小孩,受了什麼委屈似的把整個身子蜷縮成一團,背對著他,在空無一物的空間裡,看起來十分渺小。

『如果能夠重來的話,這次你會舉手嗎?』平板音調響起,有種機器無機質的感覺,沒有活氣。「……你是什麼人?」他皺著眉,猶豫了一下,謹慎地問。凝視著孩子的背影,他覺得那個背影十分陌生,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熟悉。『如果能夠重來的話,這次你還會舉手嗎?』沒有理會他的疑問,孩子自顧自的低喃。「舉手……?什麼意思?」阿道夫困惑地問,他實在搞不懂。
『如果能夠重來的話,這次你會放棄他們,自己離開嗎?』小孩依然背對他,站起身,拍平褲腳的皺褶,然後緩緩轉過身來。『你會放棄嗎?對他們見死不救。』男孩了無生氣的臉完全轉正,那張臉,阿道夫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他自己的臉。
他錯愕的向後倒退一步,撞上了冰冷的牆面。
『放棄的話,會很輕鬆唷。見死不救也沒有關係唷,因該說為什麼要拚了性命的救他們呢?畢竟也沒有人來救你不是嗎?一直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努力到現在啊。』男孩往他的方向迫進,沒有腳步聲,那麼輕,又那麼重,深深踏進他的內心。『就把見鬼的人類和蟑螂都拋在腦後吧,無能之人死了也無所謂不是嗎?自己一個人的話,逃到哪裡去都不是問題吧?』男孩死死的瞪視住他,像盯住獵物的毒蛇,露出一個陰鬱到至極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畢竟,「我(你)」是第二啊!』





「哈啊!哈啊!」阿道夫猛然睜眼,驚醒過來。純白色的空間和「男孩」都消失了,太真實了,如真似夢的幻境,令他戰慄不已,額上泌出絲絲冷汗。──不是的……不是的……

在額上有三道刻印的異種鳴叫後,蟑螂們逐漸聚集過來,卸掉將捕蟲網釘入岩壁的木樁。把固定縛繩的木樁鬆開後,蟑螂抓住落下的繩頭,一扯──將被捕蟲網緊捆的雙手拉扯至頭頂。「……!」阿道夫倒吸一口氣,劇痛從斷裂的左臂直擊大腦。另一隻蟑螂此時從後面抱起他,半抱半拖的把他帶到石窟的另一邊,雙手提著他的膝窩,像為小孩把尿一樣曲起他的膝蓋,讓雙腿毫無保留的大張,對準下方的溝槽。
隨後大力按揉他略微飽脹的腹部。
「啊!」這次阿道夫沒能把聲音忍住。
被蟑螂用可怕的力道按壓腹部,那些被射入的濃稠白液就噗嗤噗哧的從後穴流出,止都止不住,很快的積滿了下方的溝槽,嫌排的不夠乾淨,另一隻異種也加入「清理」的行列,直接扒開男人那已被捏得滿是瘀痕的臀部,把手指插入紅腫的肉洞,摳弄出更多深處的液體。「啊……不……」阿道夫難受的想蜷縮起來,被蟑螂緊抓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動彈。按揉肚子的力道太大,整個腸胃都開始蠕動痙攣,產生便意,帶著肛門不斷收縮。
其實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牠們不看到他泄出來為止是不會停手的,但他還是無法不去掙扎、抵擋被逼出的排泄慾望。這是阿道夫作為一個人類,最後想要守住的尊嚴。「呃……嗚……」阿道夫痛苦的呻吟,被劇烈的腹痛和腸道中攪動的手指折磨的說不出話,括約肌在體內手指的持續刺激下逐漸鬆軟。手指殘酷的抵上前列腺按壓,腹部再度開始泛起熱潮,趁著男人因快樂而分神的時候,蟑螂抽出手指,然後一拳重重打進他柔軟的腰腹。
「啊!……咕、啊呃……唔嗚……」猝不及防的重拳打中胃部,腸胃因疼痛而瘋狂攪動,阿道夫弓著身子慘叫起來,像被從兩端硬凹的弓箭,理智是就要斷裂的弓弦,張開的大腿極度緊繃。「不、不……」身體過電一樣的輕微抽搐,伴隨腹痛和腸胃蠕動,無法再忍耐,有什麼溫熱濕暖的東西從正張開縮放的屁眼漏了出來。從穴口漏出的褐色稀泥啪搭啪搭的落在地面的凹槽裡,和早先流出的精液混合,看起來說不出的噁心。
排泄帶出的扭曲快意跟屈辱感混合,大腦完全無法運作,自尊被完全粉碎的感覺讓阿道夫幾乎窒息。憑什麼,憑什麼自己要遭受到這種事情?為什麼會是我?讓我死吧。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
讓我死。

阿道夫仰起頸項,口中發出混亂的呼吸聲,夾雜著哽咽,放大的瞳孔中,有一個金髮的小孩,穿著研究院統一發放的制服,目光中的憐憫幾乎要刺痛他的內心。
『如果能夠重來的話,這次你會放棄他們,自己離開嗎?』『你會放棄嗎?對他們見死不救。』

住口!住口!別再說了。

『如果能夠重來的話,這次你還會舉手嗎?』男孩歪頭,露出不屬於他的燦爛笑容。
『你不會的,對吧?』阿道夫沒有回答。


因為他已神智不清。

廢話TIMEawa/:我覺得這章連我自己都被噁心到了.......謝謝天草和kai兩位讀者的回覆喔,我都有看到XDD(我是讓你第一篇留言的文章,這真是太讓我受寵若驚了qwq)是說寫到現在,我也開始懷疑自己有沒有人性了.....可憐的阿道夫qq但是虐阿道夫真的好萌啊,還有蟑螂不能dirty talk,好無聊喔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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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7-4 04:55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7-4 09:53 PM 編輯

◎並非相同



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空間,阿道夫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熟悉,稍微回憶了一下,他已有答案。是在研究院裡,自己被分配到的那間房間,只是少了那張硬的另人背脊發疼的木板床、小時候覺得非常高的鐵窗,和那扇鮮少開啟的厚重鐵門。沒有了這些東西,這純白的空間,此刻竟讓他感到了些微的……安心。還記得兒時的自己,總是會瑟縮在床上的一角,無事可做,只能緊緊盯住那扇鐵門,每一道經過鐵門的腳步聲,都令他脊椎發麻、恐懼非常,若是腳步聲在門前停下,就代表,又要去做各種實驗了。
他走到記憶中鐵門的位置,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細細的用指腹撫摸那片冰冷的牆面。

都過去了。

『我才不怕呢。怕的人是你。』阿道夫循聲回頭,空間的「主人」正坐在牆角,死死瞪視著他。『如果他們打開鐵門,我就用牙齒咬他們,用手指挖他們的眼睛,總之,才不讓他們好過。』小孩抱著膝蓋低聲自語,一邊陰暗的冷笑。『才不會像你那樣逆來順受,說到底,你就是不應該舉手的,笨蛋。』「……」阿道夫到現在還是沒能習慣,小孩頂著一張和自己相同的面容,卻擺出不屬於自己的表情,說出自己不可能會說出的話語。

這小孩是他,又不是他。

小孩總是不斷逼問他,看到他回答不出來的窘迫,便露出滿含諷刺地笑容。「你很勇敢。」沉默了一下,金髮的男人由衷地說。男孩用像看白癡的眼神睨他。『我就是你。』小孩說,語氣有點不耐。『我是你不願承認的內心,你靈魂的角落,你最不肯面對的部分。』
『你只是不想承認,自己也會軟弱、也會後悔、也會覺得失望罷了。』而這些不過都是身為一個人類擁有的,最為普通不過的情感。

面對小孩指控一樣的滔滔不絕,阿道夫愣住了。內心最不想面對的部分?也許是吧。只是,並不是害怕啊。他想。只是不想面對了以後,更加了解,自己有多麼受傷。

『膽小鬼。』男孩忿忿地說,金髮下隱隱透出的綠色雙眼像爬蟲類又冰又冷,針一般刺痛他的內心。「我並不──」阿道夫焦慮地往男孩的方向踏進一步,心中很亂,彷彿被泥水堵塞,想要辯解什麼,卻聽到一聲「喀喳」,身體剎時僵住了,一股莫名的刺痛竄上頭皮,像有什麼人正狠狠拉扯他的頭髮,力道大的快撕裂頭皮。

喀喳,喀喳。鑰匙轉動齒輪的脆響,有誰來了。

原本空無一物的牆面浮起一道金屬大門,正被緩緩推開,伴隨令人難以忍受的金屬摩擦聲,無數戴著研究用防塵手套的手從門縫擠入,迫不及待的攫住他的身體,拉扯他的頭髮,要把他拖出這個安全的白色空間。他往男孩的方向伸出手,試圖要抓住什麼,卻只是徒勞無功,他甚至來不及喊出聲音。
而男孩只是瑟縮在角落,臉上是無盡的冷漠。







異種拉扯頭髮的力道太大,讓阿道夫不得不清醒過來。有種從高空跌落地面的失重感。

何謂恐懼?那是一種面對未知時,人類產生的一種驚慌狀態,伴隨恐懼而來的是心率改變、血壓升高、冷汗與顫抖等生理上不能自控的反應,因為不知道將會發生何事而害怕尖叫,又因為已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而噁心欲吐。但時間一久,也就感到麻痺。精神一旦麻木,似乎就能輕易看待一切。就和接受電擊的時候一樣。將靈魂不斷縮小就好了,不聽,不看,不想,放在別人碰觸不到的角落就好。
但是,現在被叫醒了。
自從上次的「清理」,異種大概是嫌每次都要拆卸木樁十分麻煩,便沒有再把繩頭釘回岩壁。此時異種把金髮男人翻了個面,揪住栓在後腦的口枷,逼著男人昂頭。「咕嗚……」被口枷使勁往後勒,阿道夫的嘴角被繩線磨的刺痛不已,滲出的血水和著口腔分泌的唾液流滿下顎。異種把他的頭拉扯到滿意的高度後,便解開口枷,掐住男人的臉頰快速的把粗長的黑色肉棒餵了進去,準備給男人進行今天的灌食。阿道夫就這麼狼狽地趴跪在石台上,被迫吞吐蟑螂腥臭的性器。
「嘔……」蟑螂扣住他的頭,手指插入他的頭髮裡,筋肉糾結的腰身往前傾,盡可能地將性器塞入阿道夫口中,碩大的冠狀頭部已經微微頂入喉管,阿道夫忍不住乾嘔起來,但肉棒強硬的抵住柔軟的喉壁,吐不出來,只能整個身子不斷的震顫。「唔咕、呼嗚……」髮根彷彿要被從頭皮撕裂,蟑螂用力拉扯他的頭髮,迫使他更大的張口,讓自己醜陋的性具能順暢的進出食道前端。生理的淚水因為痛苦不斷流出。
──好想回去。
阿道夫的綠色瞳眸失神的注視前方,視線穿透正在插弄他溫暖口腔的異種,落在後方的岩壁上。好想回去,那個空白的房間。不看,不聽,不想。可是他也知道,意識若是清醒,就很難再回去了。 一旦知道有逃離的辦法,清醒著承受蟑螂們的侵犯就變得格外令人痛苦。 趴跪在石台上,弓著腰翹起屁股,金髮男人一副等著被人肏的模樣,嘴巴流著口水吞吃著蟑螂醜陋的性具。阿道夫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難看。
「……!嗯、嗯!」蟑螂重重的挺腰,把性具前端深入喉嚨,開始緩慢律動,頂弄軟齶及會厭,阿道夫上半身承受不住的微微搖晃,只能用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抵住石台,免強穩住上身。捕蟲繩從未被鬆開過,如今已深深陷入雙手的手腕,皮膚被過度摩擦導致裂開,癒合後又綻裂,新舊交加,血痕斑斑。「嗚嗚!嗯嗯!」自被俘獲的那天起,就只能被蟑螂灌食精液,久未接納固態食物的胃囊只能空虛的泛出酸水。一再被頂弄會厭和軟齶,反射神經使喉嚨不斷緊縮,包覆住蟑螂深入的肉頭,讓阿道夫幾乎窒息。 吞吐肉棒的同時,另一雙冰冷滑膩的手握住他被迫向上抬起的臀部,將臀肉向兩邊拉開,接著濕暖的舌頭從下方囊袋一路上舔,路過會陰,探入股間,再深入被肏的合不攏的肉洞,發出嘖嘖的舔舐聲。舌頭在舔過一圈穴口後抽出,填補進蟑螂的手指。後方的蟑螂伸出兩根手指塞入男人微張的屁眼轉動,經過長時間的性交,腸道有點鬆弛了,溫順的含住蟑螂的手指蠕動,蟑螂撫弄腸壁邊緣,抽出時還牽出一道黏稠的白絲,看起來淫靡非常。那是上一隻蟑螂射進男人體內的精液。
做好擴張,異種捏住阿道夫佈滿瘀痕的臀肉,把勃發硬挺的生殖器官緩緩送進去。 「呃……呃……」口腔還被黑色的肉棒塞滿,阿道夫只能從喉嚨洩出幾聲控制不住的抽氣,喉結上下滾動。被刺激的想咳嗽,可是咳不出,想嘔吐,但空洞的胃囊只能嘔出胃液,胃液上衝喉管,灼傷食道。阿道夫覺得手腳冰冷,體內卻蒸騰滾燙。被多次姦淫的腸腔彷若被馴服了,被動的接納異物的侵犯,蟑螂插入到一定深度後,便扣緊男人緊實的腰,開始擺胯。金色髒汙的眼睫不斷顫動,阿道夫恍惚間又看到了小孩的幻影。
究竟哪邊是真,哪邊是假,他已經無法分辨。



「讓我進去。」他向小孩乞求道,小孩綠生生的瞳孔裡,正照映出自己不堪的低賤姿態。明明能透過牆面窺視那令人安心的純白房間,但他卻被關在外面。「讓我進去,再不離開這裡的話,我會……我會……」我會變得奇怪啊!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啊!
小孩看著他,緩緩地搖頭,眼神逐漸黯淡,好像很悲傷。啊,這表情,終於有點像「自己」了。
恍惚間,阿道夫想,意識再度向下墜落。



不知道有意無意,蟑螂捏住他腰的手指因汗水滑落到還未完全癒合的創口處,挑開了皮,就那麼插進新長出來的嫩肉裡,腥紅的血頓時流滿腰腹。「啊啊!嗚啊啊啊!」劇烈的痛楚襲來,阿道夫忍不住慘叫出聲,身體扭曲抽搐,緊抓石台的指甲幾乎剝落,異種的性器因他劇烈的掙扎而滑出口腔。在性器滑出男人口腔的瞬間,異種的胯部微微抖動,肉頭的孔洞張開,本該注入食道的大量精液噴發而出,糊了阿道夫滿頭滿臉。餵食的目的沒達成,異種只好把還在斷斷續續吐精的肉棒塞回男人口中,好歹把剩下的精液結實的餵進去。
「啊!啊!」失去前方的控制,阿道夫上半身馬上控制不住的趴倒在黏膩的石台上,被身後的蟑螂肏幹的不斷往前聳,膝蓋在石台上磨出兩道長長的血痕。濃厚的乳白色腥液覆蓋在涕泗縱橫的臉上,令阿道夫睜不開眼睛,蟑螂肉棒凶狠的摩擦腸內黏膜,抽出插入,打樁一樣插幹他的屁眼,先前被注入的淫液被攪弄得起泡,滋滋作響,盈滿了屁眼外側,汁水四濺,滴滴答答流淌不止,在他痙攣的腿上留下一道道濃郁的白汁。 「呼、啊嗯!嗯嗚……嗯……呼嗚!」碩大的頭部抵著前列腺不斷搗弄,彷彿要被磨碎,阿道夫流著淚不斷呻吟,前端的性器軟綿綿的垂在雙腿間,因為被插入肛門而高潮多次,短時間內已無法再勃起,只能顫抖著從前方張闔的尿孔不斷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先前被幹射的白濁零星灑在石台上。阿道夫被幹的東倒西歪,大腿早就支撐不住的不停打顫,只要蟑螂一鬆手大概就會整個人滑落在石台上。蟑螂肏弄他流水的股間,卻要不斷撐起男人無力滑落的屁股,在一個重重挺入後,蟑螂停了下來,似是在思索著什麼,頭頂的觸角顫動。
「啾。」站在遠處的高智商異種給出了提示。


廢話TIME  \(^w^)/:
其實我發現這篇文我更新的速度異常快,幾乎是五天就有一篇阿,破我的記錄了,肯定是阿道夫讓我文思泉湧的關係XD點評應該沒問題!?只要不回復應該都沒有問題(但我看到大家的回覆還是會很欣喜qwq)?!是說是尊貴會員才能點評是嘛qwwwq
啊啊關於這篇文,大家也不用太糾結,只要繼續充滿愛的看下去就不會有問題的www結尾喔....對阿道夫來說,應該是HE吧....(苦笑如果真的很想要知道後面劇情會怎麼發展,可以去【未完發言中心】,那邊有我和alone大的一些對話,裡面有多少提到一點文章走向(真的只是一點)ww
這次的廢話特別多,估計下一張很快就能產出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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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7-8 05:53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7-8 08:51 PM 編輯

◎背入式與烙印


阿道夫不理解,也不想理解蟑螂的語言。他只是蠕動傷痕累累的軀體往前爬,想要把頭探出石台外。他想吐。
才將腦袋伸出石台邊緣,氣都還沒喘上一口,異種就掐住他的腰把整個人往回拖,雙手無力的想要抓握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順著回拖的方向,異種的性具也重新深入體內,重重撞擊敏感的腺體,讓男人發出一聲鼻音濃厚的哭叫。

異種把手伸進男人屈起的雙腿之間,抓住了前方那雙因痛苦死命扒拉住檯面的手(石台上都留下微微的抓痕),一拉──將手臂硬是給拉直了,固定在膝蓋間。
失去了手肘,阿道夫上半身立刻支撐不住的往下落,還好他本能地先用一邊肩膀稍微緩住衝擊,才沒有讓下巴直接撞在堅硬的檯面上。上半身趴俯著,下半身則呈45度角,臀部緊貼蟑螂的鼠蹊部。
透過殘破的衣背,可以看見隨呼吸劇烈起伏的肩胛骨。

把金髮男人擺弄到合適的角度,蟑螂扣住他的胯部兩側,將飽滿的臀部上提,聳胯確認高度正好後,便一手固定男人無力擺放在膝蓋間的手腕,一手掐緊男人的腰,開始肏。
雙手被扣在腿間,阿道夫右臉緊貼檯面上一灘自己溢出的唾液,屁股是全身翹的最高的部位,這姿勢他能清楚瞧見自己垂軟的性器,正可憐的流水,兩顆肉色囊袋也隨著蟑螂的插幹上下晃動,啪啪作響。
「啊、啊啊!」
背入式讓肉棒能更加的深入腸道,熟悉的熱意慢慢在下腹部匯聚起來,蟑螂插的很深,讓阿道夫覺得肚子又酸又脹,還有種快要失禁的錯覺,痛楚裡夾雜的那些快感,逐漸讓男人抽咽起來。

蟑螂打樁似的搗弄,每一下都讓阿道夫覺得有根火棍在肚腹翻攪,每當蟑螂頂進最深處,都能看見泛起紅潮的小腹被肏到變形凸出,彷彿整個肚子都要被戳穿了。
「嗚唔……嗚啊啊!不要再、深入了……要壞了啊啊啊!!」
石窟中的其他異種們或坐或臥,紛紛埋頭做自己的事,像是中間石台上,那個被輪幹得不斷發出甜膩哭叫的男人與牠們無關。

阿道夫覺得自己就要死了。爽死。

全身上下黏膩不堪,眼淚鼻涕糊了滿臉,被用屈辱的姿勢壓著侵犯,心裡痛苦不已,身體卻已經學會從疼痛中抽取快感而讓自己感到快樂了。
前端垂軟著,射不出東西,卻因為被持續進出屁眼與輾壓前列腺而不斷達到乾高潮。阿道夫雙眼翻白,腳尖興奮的繃直又捲曲,後腰痙攣,腿根早就軟了,只靠蟑螂的手撐住他整個下半身。
「咿啊、啊!嗯、嗯嗯……嗚啊啊啊啊!呼、呼嗚!」
隨著蟑螂完全拔出又一插到底的猛幹,阿道夫腹部凸起,無法自控的大聲哭喊,腸道一陣緊縮,又乾高潮了一次。

爽到極限,身體失去控制,大腿感到濕熱的暖流傾瀉而下,竟又是尿了一地。
身下的男人哭著失禁,蟑螂的肏幹卻不停,就那麼讓男人邊尿自己邊插,淡黃色的尿液四濺,淌滿整個石台。
阿道夫這邊高潮了,蟑螂可一次都還沒射,摸著身下軟成一灘的身體,蟑螂試著提了幾次男人的胯,都以失敗告終,阿道夫那雙不斷顫抖的腿根本無法支撐,一下就跪了下去,性器也還在射漏淡黃色的水柱。
男人就那麼抽搐著低低呻吟,趴跪在自己漏出的尿液中,沉浸在肛門給予的快感。

放棄托高男人癱軟的腰,異種直接把男人向自己拖,抓住男人的肌肉均勻的小腿向上一別──夾在自己筋肉糾結的黑色小臂裡,讓男人的腰部以下完全騰空,全身重量都只能壓放在深入腹中的粗黑肉棒。
這強人所難的姿勢讓阿道夫小腹肌肉緊繃(深入腹中的異物緊貼肚皮,撐出的形狀清晰可見),而馬眼也還大張,不斷射出豐足的尿水,恥毛和大腿根部都被澆灌的一片濕漉,水光四溢。
直至膀胱排空,阿道夫都還處在高潮與失禁的快樂中,無法平息。腦中是一片空白,理性?信念?自尊?想要守護的東西?那些是什麼呢?早就什麼都不復存在。

「啊……啊、啊……嗚嗚……」
又尿出來了。
阿道夫流著淚,渾身抽搐,發出不成調的混亂低吟。就算還沒緩過勁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又一次失控了。
真是丟臉。
喘息聲逐漸趨於平緩,金髮的男人像是死了一樣趴伏在流滿精尿的檯面,放棄掙扎,任由身後的異種用掐腰夾腿的姿勢操幹自己。上半身無力的跟隨異種的擺胯在石台上聳動,阿道夫淡金色的眼睫半張半闔。

被異種侵犯的快感逐漸超越痛苦,凌駕於他的神智之上。這種極致的快樂,就連他曾經深深愛過、現在依然被他保存在內心捨不得碰觸的女人,都不曾帶給他過。
他不想承認,也絕不會承認,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如此誠實。

令他絕望。


──壞掉了啊……我的身體……

下身懸空著承受侵犯,讓腰腹的肌肉酸麻到幾乎沒有知覺,蟑螂在身後又送了幾十次腰,才抖動胯部射進阿道夫體內。
繁殖的本能讓每隻蟑螂都很執著於體內射精,注得越深越好,而直到射精結束,性器都不會離開「交配道」。
在精液的持續注入下,阿道夫的肚子又脹了起來。數十分鐘後,蟑螂才結束灌精,把男人放回石台上,抽出軟下來的肉具,把頂端牽出的濃稠白絲盡數抹在他闔不攏的肉穴外側。
「咕唔……」
腸道含滿淫液,阿道夫難受的呻吟起來,趴伏的姿態讓飽脹的腹部被石台壓迫,非常不舒服,他扭動身體,想換個姿勢。
異種把手插入他的兩脅,把他從石台拖到地面。上半身還穿著的軍服此刻吸滿精水和尿液,還有他流出的口水,又髒又臭,溼答答的貼服在身上。

平躺的姿勢讓阿道夫稍微好受了一點,他試著控制腹部的肌肉,腸胃收縮,讓灌進去的汙穢液體從張開的肛口流出,在腿間匯成一灘乳白色的水窪。
濕潤的雙眼微睜,映入了羅馬人一樣的長袍,和被黑色甲殼覆蓋的雙腳。
「……是你啊。」
被額上有三道刻印的異種居高臨下的俯視,阿道夫只是發出了一聲有點厭倦的喟嘆,嘶啞的聲線裡帶著縱慾後的滿足,和疲倦冷意。
眼神中那些曾經透亮的東西,如今皆已消散,剩下一灘死水,安靜、沉穩,毫無波動。就算對他拋擲石塊,大概也只是馬上沉入水底,無法掀起半點漣漪。

背脊上的鞘翅摩擦,發出一種怪異的嗡鳴,額上有三道刻印的異種跨過仰躺在地上了無聲息的金髮男人,蹲了下來。
另一隻異種接到了命令,把阿道夫上半身拖起,半抱在懷裡,將他垂放在身側的手拉高,固定在腦後,而高智商異種伸出手,按壓他鼓起的腹部,像是在確認什麼。
阿道夫疲倦不堪的抬眼,正好對上蟑螂黑色的巨大眼瞳,還有牠手中拿著的、燒得通紅的烙鐵。

已知用火。
這句話不合時宜的跳進腦海裡。
看來自己又得到一個情報了。

「哈、哈哈……」
不知為何,阿道夫並沒有感到恐懼,也不覺的憤怒,他只覺得所有發生的一切、即將發生的一切和還未發生的一切都太過荒謬,令他發笑,所以就忍不住笑出來了。那笑聲是那麼輕,那麼淡,只要風一吹,就會靜悄悄的散去,不留一絲痕跡。
阿道夫目不轉睛看著異種,扯出難看的慘淡笑容(嘴角的舊疤和露出的牙肉讓那笑容看起來十分可怖),異種也看著他,黑色的蟲瞳轉動,包覆甲殼的手上移,撕開阿道夫髒污的軍服,讓男人終於完全赤裸。
然後將那塊燒紅的烙鐵,貼上男人緊繃的下腹部。


石窟中傳出的淒厲慘叫,持續了很久。





廢話TIME :
啊嘎,是說這字體的大小(3),還可以嗎,我自己看是覺得有點小,但放到4又太大了...(<你毛很多
這篇的字數稍微少了一點,嗯....看到現在的讀者應該有發現,我特別喜歡放尿PLAY吧...好羞恥ㄎㄎ(幹啊還有下半身懸空的姿勢是背入式裡的十字式


阿道夫你在忍耐一點,痛苦就快要結束了,我會給你幸福的QQQ
呃大概在5~10章左右吧(阿道夫:幹



TO天使乂夢:
啊....不知道這樣您看不看的到,我打了一大串後才發現我權限無法回復(默),總之現在權限就是低的做什麼都不行就是了啊XDD
關於在我版上留言的回覆VVVV


!!!回地球了嗎!!!
我看到173只看到牛頓被切成兩半,正要送回地球啊,嗚嗚是我錯過了什麼嗎...
我放棄動畫第二季了,看過超帥的第一季,真心不能接受第二季的畫風...整個壓迫感都沒有了啊....我寧願看到黑色的搞笑馬賽克也不要變成這樣啊T^T


太好了,看來我又推坑一個人愛上阿道夫了,又溫柔又強大,最驕傲又最謙卑,怎麼能那麼帥QQQQ
回去的方式我還在想,因為我想要盡量追隨原作的腳步,所以容我思考周詳一些,至於回去的CP當然


還 是 阿 道 夫 中 心囉AWA
ㄎㄎ 回去後cp是  牛頓x阿道夫(還有雜魚x阿道夫就是了...(阿道夫:幹


很歡迎你想到就來跟我聊天~我好寂寞嗚嗚嗚,是說貼吧...唉,貼子一直被系統管理員刪除,我有點無法了,但也不能放棄那邊的讀者,我又不想貼圖片,實在很掙扎啊...


打在留言板可以的~但是我只能在這裡回復(權限...),是說你的私訊,我打完按下送出,他說我權限不夠不能發訊息ㄎㄎ....只好等我超過30積分了,不過可以先透漏,我是花樣年華(x)喪心病狂(o)的20歲喔A_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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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7-12 08:38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7-13 12:50 PM 編輯

◎被留下來的人


淒厲的叫聲劃破星空,在一片荒蕪的火星曠野上顯得特別尖銳。伊娃.弗羅斯特慘叫著驚醒過來。
身體還清楚殘留著、心臟被異種貫穿,肚腹被大力撕扯開來的記憶。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蜂擁而來的恐懼記憶讓銀髮少女狂亂的用手抓扒臉頰,手指感受到什麼濕熱的東西流過,很久之後,她才意識到那是眼淚。伊娃.弗羅斯特赤裸著,上身僅披一件軍服大褂(她沒時間思考自己為何赤裸),她發出恐懼的喘息,用手按壓肚腹,令她意外的是,那裏並沒有被撕裂,內臟顯然也都好好地待在體內。心臟也還在快速跳動,咚咚、咚咚。
愣了一下,少女才想起,自己實施MO手術後,擁有了「真渦蟲」的再生能力。這個毫無用處的弱小生物,沒有讓她得到任何戰鬥上的異能,這個她曾懷疑過埋怨過不屑過的能力,如今卻是她活下來的原因。然後她想起了那個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倒臥血泊中、殘破不堪又冰冷的金髮男人。「嘔……噁嘔……」金髮男人左臂斷裂,血肉飛散的畫面,再一次活生生的在眼前放映,伊娃摀住嘴,喉部肌肉一陣緊縮,胃裡泛出的酸水從指縫滲出。「班長……班長、阿道夫班長!」伊娃邊吐邊擦拭臉上縱橫的淚,驚慌的大聲呼喚男人的名字,像個和媽媽走散,手足無措的小孩,朦朧的月光在她赤裸的軀體上流淌,看上去一片慘白。「別哭了、別哭了!停止啊!」淚水……讓眼睛都看不清了啊!
伊娃胡亂抹著臉上兩道停不住的熱流,一邊徬徨的四處張望。淚水讓視線模糊不清,她覺得煩躁,又沒由來的感到安心,兩種矛盾的心情在體內糾纏。她好害怕一轉身,就會看見阿道夫.萊茵哈特冰冷的屍體。血液被乾涸的土壤貪婪吸收,瞳孔放大,手腳逐漸冰冷,生命正在流逝的感覺是那麼清晰。自己是那麼渺小。「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班長!班長──」突地,一隻手從身後攫住了她──


少女迅速轉身,銀髮在空中碎散開來,總是凝聚著憂慮的眼中此刻有太陽月亮、大海星塵,嘴唇蠕動,她幾乎要欣喜的尖叫出來。
「伊娃,妳醒了?」轉過頭的瞬間,盈滿的希望被傾注一空,心空蕩蕩的,隱隱作痛。抓住她肩膀的並不是金髮的德國男人,而是美國班的年輕隊長。 米歇爾蹙眉,擔憂地注視眼前明顯還處在慌亂中的德國班女孩(其實她也不過大對方六歲而已),鏡片後的雙眼閃爍,似在思索什麼。少女直白的面部表情沒有逃過她的眼睛,轉過身來瞬間的狂喜,在看清來人是自己後,便轉換成濃濃的失落與絕望。她不知道少女獨自一人遭遇了什麼,但顯然不可能會是什麼值得回憶的事情。
「米歇爾……小姐……」過了好久,伊娃才吶吶的喚了一聲。看見人類讓她紛雜的心稍微鎮定了一點。 這裡已經不是德國班受襲的那個深坑了。四周一片平坦,很遼闊,此刻暮色低垂,靜靜壟罩在一邊尚在整修的日本和美國班身上。所有人都狼狽不堪,看來除了自己班以外,其他班也並不輕鬆,都遭受到不少攻擊。「嗚啊!」冷靜下來後,記憶猛的衝擊大腦,她痛苦的抱住腦袋。異種,血,被撕成碎片的伊莎貝菈,嚇得雙腳發軟、一無是處的自己,德國班其他的人,捕蟲網,驚心動魄的閃電,石塊……還有、還有被帶走的金髮男人。
啊啊!自己真傻,怎麼會以為抓住自己的米歇爾小姐是班長呢。
還記得異種扯開自己摟緊男人身軀的雙手(那具身體是那麼冰、那麼冷),不顧她近乎癲狂的嘶叫(就像人類不會顧慮螻蟻),然後,把手插進她的左胸,穿透跳動的心臟,切奶油一樣的輕易下移,撕開整個柔軟的腹腔,她像冰箱一樣被完全打開,裡面的東西都掉了出來。散落一地。血從鼻子眼睛耳朵嘴巴流出。
一直到呼吸停止,伊娃.弗羅斯特的眼睛都沒有闔上。帶走了。被帶走了。

「抱歉,我們的資源在攻擊裡也毀的差不多了,現在沒有合適的衣服讓妳替換,但是小町艦長那說不定……」少女握住手腕的力道很大,讓米歇爾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停止說話。她知道伊娃現在的狀況極不穩定,有可能做出任何脫軌的事情,最好要有人持續的安撫和陪伴,但是她察覺到少女的手已經不再發抖了。那力道甚至讓米歇爾的腕骨發痛。「伊娃,妳……」「我要去找才行,我要回去才行。」她答應過班長不要動的。她答應過的。「妳想要找什麼?我們先回營地那休息一下,好嗎?我會把男人們都支開。」美國班的班長雖然年輕,但家庭背景讓她心思比同齡的人都更加成熟,也清楚知道受過極度驚嚇的人會有好一段時間,都處在錯亂之中,混淆時間,混淆空間,忘記自己是誰。米歇爾輕撫少女披著軍袍的單薄背脊,感受手下那輕盈的蝶骨正微微顫抖。她試圖安撫眼前這個受傷的靈魂,如同兒時每次哭泣,母親對她所做的一般。 「不行,不行。」銀髮少女慌亂的擺頭,像在回答她,又像在獨自囈語,眼神一下渙散,一下清醒。「被帶走了啊……被帶走了啊啊啊!」女孩猛地抓住她的衣領,用力到指尖都泛白發青,眼中沁滿淚水,喉頭發出哽咽,泣不成聲。
被帶走了啊。



陰暗潮濕的石窟內,此刻正瀰漫皮肉燒焦的氣息。細細的白煙從皮膚和烙鐵貼合的地方緩緩升起,向上盤旋,消散在空氣中。
金髮的男人低垂著頭,安靜地靠在半摟住他的異種身上。他已經叫不出聲音。燒紅的鐵在冷卻後,被緩緩從腹部移開,留下一個淺紅色的圓形燙痕,大概是小孩的拳頭大小,有些部分燙得太久,已經略微焦黑。其實燙進去真皮層以後,就不怎麼痛了,表皮和神經一同被破壞,會有好一段時間是麻木無感的,等到觸覺甦醒,新肉長出,才是折磨。
高智商的異種用細小的木片比劃著,割掉那些燒焦的部分,並沒有流血,因為已經熟透了。不處理的話,大概不用隔幾天,幾分鐘後就會開始壞死脫落,肌肉沒有了表皮覆蓋,會出濃潰爛,逐漸腐敗。 阿道夫眼神渙散的注視著異種的動作,金髮已經被額頭滲出的冷汗浸濕,混合之前的淚水、精尿,黏黏的貼在臉上。高智商異種剔掉焦黑的肉片後,從繫著羅馬裙的後腰上取下兩個人皮囊袋。先是旋開其中一袋,傾注在阿道夫被燙傷的部位上。是清水。清水流過肚腹,冰冷又溫柔,細細撫慰每一寸傷口。用清水冷卻傷口後,異種迅速的拿起另一個囊袋,速度要快,因為這只能在傷口還沒開始壞死前進行。 從另一個囊袋中流出的不再是清水,而是黑色濃稠的汁液,仔細看可以發現並不是黑色,而是深藍色,濃郁的幾乎化不開,全被淋在阿道夫紅腫的烙痕上。那汁液不知道是什麼淬煉而成,比水來的要冰冷很多,令男人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藍色的汁液順著肚腹肌肉的線條緩慢流動,注滿肚臍,溢出,向下蜿蜒,遂漸包覆住整個燙傷的下腹。他能感受到傷處正貪婪的吸收那些詭異不明的液體,不只是表面那麼簡單,順著傷口滲進更深的地方,內臟在騷動著,好像被無數蟲蟻噬咬。
你對我做了什麼?即使知道異種不會回答,阿道夫還是想要問,卻只能從喉嚨發出一段破碎的嘶聲。汁液滲進去,把烙印的痕跡染成了藍色,深藍色的烙痕在金髮男人偏白的膚色上綻放,看起來詭譎又妖異。看著肚臍和恥骨間那怪異的印記,阿道夫有點恍惚。這是像家畜一樣,被打上標記了嗎?
高智商異種用手指抹去多餘的汁液,看著那深藍色的烙印,巨大的蟲瞳上下轉動,似乎很滿意。塗抹上藍色汁液的傷處正以極快的速度癒合,讓阿道夫稍微有點麻癢,烙印下的臟器彷彿有一道火苗在炙燒,蝕骨的酸意在腸道內蔓延開來。男人的呼吸逐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好癢,好癢。被燙出的環形傷口在發癢,體內也在發癢,癢的他想像狗一樣在地上打滾。好想……好想抓……阿道夫受不了的掙動手臂,卻被背後的蟑螂抓的死緊,高智商異種看他難受的幾乎要翻滾,便用手指摩娑那浮出的標記外圍。被藍色汁液催生出來的新肉還很幼嫩,凸浮在皮膚上,十分敏感,被蟑螂用手指撫弄,阿道夫就受不了的打顫。他不知道異種淋在他身上的那些是什麼,雖然快速治癒了他被烙燙的傷處,但顯然不會單純是傷藥那麼簡單。
異種的手沿著印記外圍不斷打摩,背上的鞘翅有節奏的摩擦,彷彿是愉快的螽斯在演奏。那被染藍的印記是圓形的,中間落下很像是六芒星的標誌,但那扭曲的線條又明顯不同。還好不是。阿道夫想。畢竟將猶太之星烙印在一個德國人身上,真是太過諷刺的一件事情。
蟑螂越是溫柔地撫摸那個印記,越是讓他感到不寒而慄,他飛起一腳,踢向蟑螂醜陋的臉,豪不意外的被輕易擋下。蟑螂一手還不停的撫弄印記,一手接住他不成威脅的踢擊(他實在太虛弱),黑色的眼瞳看了看男人的腿,又掃向男人的臉。「水。」阿道夫抽回腳,用乾裂嘶啞的嗓子說。



廢話TIME qwq:
這章明明以為字數很少,鍵入後卻發現超過3000字了,想一想還是先貼出來,多餘的字併入下一章好了Kai同學不用緊張,你的留言我有看到喔XD不過這篇文章的方向我已經大致想好了,很遺憾沒有你想要的生殖橋段,但是我可以透漏,有別的A__A
貼心小提醒,想留言給我可以去公告的未完結文章留言區,我都會回復的~回在這裡會被版主扣積分的啊啊啊...當然有點評能力的會員也歡迎直接點評留言給我,你們的回覆都會是我的動力AWA...<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7-18 01:57 A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7-18 02:12 AM 編輯

◎人偶的騷動


隨著天色逐漸暗淡,氣溫也跟著驟降,少女縮成一團,用身上唯一一件得以蔽體的軍服把自己裹住。經過MO手術和訓練調整過的身體,皆已經適應火星的氣候與生態,她並沒有覺得多冷,只是心臟彷彿結凍了一般,無盡的冷意不斷滲出,透過血管,向四肢蔓延。 伊娃看著聚在一起的日美班,神色是說不出的陰鬱,她坐的遠遠的,縮在一塊岩石後,岩石的陰影壟罩住她,好像要把她吞沒。
「伊娃,妳……吃點東西吧?」八重子捧著一點濃縮食品,小心翼翼地靠近,內心一邊不斷複誦米歇爾班長對她的囑咐:溫柔、謹慎、絕對不能嚇到對方!「這是米歇爾小姐從她自己那份裡面分出來的。」所以妳就吃吧。八重子靠近少女,但伊娃,弗羅斯特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一直出神的望著遠方,八重子順著她的視線看出去,映入眼簾的只有一片荒蕪。伊娃就那麼抱著屈起的雙膝,靜靜坐著,北歐人特有的精緻五官讓她很像一個洋娃娃。八重子知道,她是人,只是這個人,已經不會笑,也不會動了。
「啊啊……啊啊啊啊,伊娃,別這樣嘛,雖然好像沒受什麼傷,但是不吃東西身體會變得虛弱的唷。」八重子沒有辦法,只好開始胡亂說話,又勸又哄的,試圖吸引德國少女的注意。「還記得我們隊上那個膝丸燈嗎?雖然他是個笨蛋,但也很擔心妳呢!」「因為妳沒穿衣服,大家才不敢靠近啦~絕對不是因為不關心妳!」「其實、其實我好羨慕妳啊,啊哈哈哈,能被那個帥到讓人懷孕的牛頓先生抱回來,超幸運的耶,啊、啊哈哈……」
其實我知道一點都不幸運。八重子想。我知道的,只是不說這些好像很好笑的垃圾話,自己好像就要忍不住哭出來了。但是伊娃已經夠痛苦了,自己怎麼能在她面前哭呢?
「伊娃,米歇爾隊長的話,並不是故意要讓妳傷心,她只是、只是為了大家做最周全的考量而已,她就是那樣子的人,所以──」所以妳不要再生氣了。這句話八重子沒有來的及說出口,因為她看到洋娃娃緩緩轉動頭部,終於看著自己了。
啊啊──果然還在生氣。八重子想,頓時有點頭疼起來。

1小時前──

日美聯合班的兩個隊長正在與一個銀髮少女爭論不休,正確來說,是第二隊長米歇爾,而小町小吉只是神色凝重的坐在一旁聆聽兩人爭執的內容。
「伊娃,妳先冷靜一點,我們好好談。」米歇爾伸出手想要按住少女的雙肩,卻被對方一把揮開,向來溫順的弗羅斯特此刻眼中閃爍著不信任,和被背叛的傷痛。米歇爾承認,她有點被那可以稱做是仇恨的眼神刺傷了,無奈之下,她只好張口呼喚那男人的名字。「喬,你也過來啊!人是你帶回來的吧!」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模樣,很令人火大啊。米歇爾忍住想要痛揍對方一頓的衝動。
年輕男人正站在不遠處,眺望曠野另一邊的景色,聽到有人呼喚自己,便踩著從容的步伐靠近,一拉──轉眼就用華麗的舞步把米歇爾摟進懷中。「小伊娃的確是我撿回來的沒錯,米歇爾小姐,您這是吃醋了嗎?」「放手!喬!」無視喬瑟夫迷人的微笑,米歇爾簡直是氣急敗壞的推開對方扶在自己腰間的手。「你發……你發作好歹也看看場合!」發情這兩個字,及時忍住了。

喬瑟夫.G.牛頓抱著昏迷不醒的伊娃.弗羅斯特出現在日美聯合班眼前時,所有人都萬分驚愕,尤其在確認歐洲─非洲與德國─南美皆有可能全員盡滅時,身為艦長的小町小吉臉色十分難看。除了戰力、人力、醫療、食物和水,更重要的是損失了火星排行2的電鰻,不知道會對這次的任務成功與否,帶來多可怕的影響。
──我在和蟑螂戰鬥時,西邊不斷發出閃光,還罕見的下起雷雨,我結束戰鬥後好奇的過去查看,只看到堆滿蟑螂屍體的深坑,小伊娃就躺在裡面。面對追問,牛頓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帶過了。──啊啊!小伊娃本來就沒穿衣服的唷,可不是我脫掉的,看,我這不是幫她披上外衣了?別那麼看我嘛,米歇爾小姐、小町艦長。男人露出一如往常的犬類笑容,連連擺手,示意自己的無辜與清白。
他們立刻檢查了少女的身體,令人意外的是,並沒有什麼致命傷,正確來說,伊娃.弗羅斯特毫髮無傷。少女昏迷不醒,他們只好找上帶人回來的牛頓,試圖從對方口中了解一些情況。──誰知道呢,德意志嘛,德國人的實驗總是神神秘秘的,不是嗎?卻只得到對方似笑非笑的回答。

「啊啦啊啦,好痛痛痛,手腕要斷掉了啊米歇爾小姐!子彈蟻的力量可不能開玩笑啊!」「笨蛋!我現在沒有變態吧!」沉著臉看著兩人打鬧似的互動,伊娃終於忍受不了的轉身離開。一個人又如何?就算一個人,就算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去嘗試。因為阿道夫班長就是這樣拯救大家的,一次又一次,孤身站立在敵人面前,那時候的班長,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呢?
「伊娃,站住。」小町小吉沉穩的聲音讓少女停下腳步,赤裸的白皙足踝踏在堅實的地面上,腳底感到些微刺痛。「德意志既然已經滅隊,妳就在我的歸屬下,並非日美班,而是以艦長的身分,命令妳不得擅自離隊。」男人的話令少女握緊拳頭,指甲都陷進掌心,唰的一下轉過身來,眼中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我……」
如果你們只是一群因為單純利益取向,就要放棄同伴的人的話,我……如果你們不願意提供幫助,就連我獨自行動都要攔阻的話,我……
她雖然軟弱,但並不是傻瓜,理智告訴她,米歇爾的話並沒有錯,而就算小町小吉最終的裁決是直接放棄德國─南美班,也只是做了一個符合艦長身分的明智抉擇罷了。理智上可以,但情感上接受不能。因為這如刀絞的內疚和悲傷,就快要把自己撕碎了啊!
「就算只有一絲希望、就算是那麼渺茫,我……我還是想要抓住它啊!就這麼放棄的話、就這麼放棄的話,我──」
我不甘心啊──並不想再哭的,只是眼眶很灼熱,霧氣不受控制的模糊了雙眼。大家都有離開地球戰鬥的理由,要說誰最沒有資格活下來的話,是我啊──
「日美聯合班會去尋找德國班的陸行機殘骸,若是有發現生還跡象,將盡全力搶救。」男人的話一出口,不只伊娃,米歇爾也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而牛頓表情未變,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但要在妳好好休息,並吃飽之後。我們日美班可不允許有人餓著肚子出發。」「艦長!」一邊的米歇爾焦急的出聲,她實在怕這個最堅定又最心軟的男人因為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雖然從以前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生過任何「錯誤」。「妳記住,伊娃,這不是為了妳個人所下的決定,也不是為了誰,」男人揚手制止米歇爾,繼續道。「而是考慮到整個火星作戰的利益而下的決定。因為只要阿道夫.萊茵哈特還活著,便值得這次的救援行動。他作為活體「雷達探測儀」和大範圍的殺敵能力,我們絕對不能失去。」「所以,說到底,還是利益取向嗎?如果不存在任何阿道夫班長生還的可能性,你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捨棄我們(德國)嗎?」 「是的,而我並不會為此道歉。」面對她咄咄的逼問,男人也毫無猶豫。「畢竟我是艦長,我要盡可能做最有效率、最不浪費資源,也對任務有最大幫助的考量,我們不能為了拯救能力低下的誰,而損失所有人的性命,這並不值得。伊娃,人類與異種的戰爭,不可能沒有犧牲。」
兩人對視,最終伊娃率先垂下頭顱,移開視線,銀色髮絲綢緞一樣滑落,遮蓋住她蒼白的臉頰。小町小吉的眼神誠懇且透徹,令她覺得自己只為私慾的心十分醜陋。
即使如此,我還是想要拯救你們……
「小伊娃,米歇爾小姐說的話,並沒有錯哦。」一直抱胸斜站的牛頓說話了,還是一臉玩味的表情,但從那好看的嘴唇吐出的話語極度殘酷。「你最好祈禱阿道夫已經死了。」詛咒似的話語被彷若生來就要用來誘惑他人的美好嗓音包裹,傳進耳中,針一樣刺痛了伊娃的內心。小町小吉也只是沉默,他不否認喬瑟夫說的話,也代表他不否認米歇爾說的話。
──如果沒有死的話,現在大概已經被折磨到不成人形了吧。


「我知道的……我知道她說的是對的。」八重子猛然回頭,看著終於開口說話的人偶,少女說話的聲音似蚊吶,她側耳貼近,好聽的清晰。「只是心裡不能承受啊……為什麼他們能那麼輕易的接受死亡呢?」「我沒有辦法啊!做不到啊!太困難了、太痛苦了!要窒息了啊……」「前一秒還在笑著跟你說話、談論夢想的人,下一秒就這麼死去了,而大家好像都不在意,日子就這麼繼續過下去,彷彿那些人從來不曾存在一樣。」「那這些人……那我們,是死是活,又有何分別呢?反正沒有人在意呀!」

八重子說不出話,她只能握緊瀕臨瘋狂的人偶冰冷的雙手,盡量讓自己不要哭出聲來。


廢話TIME:因為開始進入劇情線,所以更文速度會稍微慢下來一點qwq然後我看完FateZero了,每一對都 好 萌 啊!!!受不了了啊啊啊!!雁夜,為什麼大家都要欺負雁夜qQQ
我只能說....
看得好爽啊XDDDDDDD綺禮X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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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7-23 10:44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7-23 10:46 PM 編輯

◎變異


所有的痛苦總有一天都會結束,這是他很早就領悟的道理。
在父母離開自己後,他很快就明白的道理,在導管、手術刀與電擊中,在一次次切開與縫合中。
『但是,什麼時候會結束?』

是啊,但是,什麼時候會結束呢?
如同自己被切開又縫合的胸腔,空白一片,說不出一個肯定的日期。





「水。」
阿道夫抽回腳,用乾裂嘶啞的嗓子說道。他的喉嚨很痛,身體極度渴望喝水,阿道夫把黏稠到嚥不下口的唾液啐到一邊的地面,裡面參雜著幾條血絲。

蟑螂盯著男人,雖然無法溝通,但男人的視線給予牠答案。高智商異種一手還在不停撫弄印記(似是想催生出什麼),一手拿起被棄置在一旁的水袋,蓋子並沒有被蓋上。
阿道夫顫抖地伸出手,像一個犯了毒癮的人急不可耐的奪過那個垂軟的皮囊,溫潤的人皮觸感讓他僵硬了那麼一瞬間。僵硬的手指握不住水囊,就那麼啪的一聲掉落地面,一些水花從囊口濺出,很快地被地面吸收。

高智商異種用食指與拇指拎起了水囊,餵到金髮男人嘴邊,剩餘的水很少,不到皮囊一半的容量,男人張開乾裂的口唇,貪婪的吞嚥著,溢出的水在繃直的脖頸畫下一道水亮的痕跡。
對水的滿足暫時緩解了體內的酸蝕感,但也只是暫時,很快癢意又捲土重來,下腹簡直有種穿腸爛肚的錯覺,阿道夫軟倒在制住他的蟑螂身上,再無力氣動彈。





『你說說看,什麼時候會結束?』
『喂,你該不會睡著了吧?我可沒有答應你可以在這裡睡覺。』
『快醒過來,你睡著的話,外面的身體會死掉的吧?』
『既然睡著了,就放我出去啊!』
『喂……』





男人癱倒在身後蟑螂的懷裡,若不是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潮,幾乎要讓人懷疑他已經死去。高智商異種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很微弱,但是還活著。

喪失神智的男人異常溫順,任由牠拉開雙腳,用雙指探入紅腫黏膩的後穴,隨著手指的侵入,先前被射進去的液體噗咕噗咕的被擠出。被同族的體液弄髒手,頭上有三道刻印的異種卻顯得不怎麼在意,只是一昧在男人鬆弛的腸道內按壓,直到牠觸摸到一個柔軟富有彈性的環狀組織,位置大概在前列腺上方一點。

成了。

那瞬間,牠像人類一樣,露出了一個醜惡的微笑,內心有某種可以稱之為滿足的情緒。
這樣,就可以把「神明」留下了。

為了能請祂們再次前來造訪,而鄭重地將其送回之類的,已經沒有必要了。這個能夠降下雷雨、令人敬畏的神明,就把祂永遠留在這裡吧。

想著,牠將手指插入那個比腸道還要窄小的環口。神明自從被捕獲,便持續不斷的被餵食族人體液,腸道也浸泡在大量的DNA中,如今在加上牠用草藥催生,便變異出人類本應不該存在的器官。
不過即使從僅有的「交配道」變異出了「生殖腔」,神明也不可能在交配行為中懷上族人的孩子,儘管外型部分相似,神明與自己終究是不同的物種,這點曾經令牠覺得無比遺憾過,但是,現在不同了。
本來為了族群的延續,就不只有一種繁衍方式。

有了生殖腔,就能夠孕育卵了。



廢話TIME^q^:
這次遇到一些事情,所以更新遲了,算是過度章,所以特別短小ww
前天食物中毒,我體會了一把阿道夫班長的腹痛如絞...看來他在提醒我要對他好一點,嗚嗚,阿道夫班長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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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8-2 09:55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8-2 10:00 PM 編輯

◎降下雷雨的神明

牠將手指插入那道窄縫,兩根併攏的手指在裡面張合,擴充新生的腔室,入口的環狀組織很細嫩,包覆住牠的指根,細細含吮。金髮男人依舊昏迷著,任由牠隨意擺弄,十分乖順的樣子。牠不由得想起那天,神明降下的雷雨。星球上天氣的異象,就跟神明的出現一般無解,正因為無解,才令人崇敬。
首先,是巨大的轟鳴彷若要震破耳膜,憑地驚起,撕裂空氣,隨後天生異變,烏雲四起有龍捲之息,石塊大小的水滴驟然狂落,砸在身上、地面上。
然後是一道閃光。
白色的光箭在雨點中穿梭,劃破空氣鑿穿地面,神明在同族倒下的屍體中孤身獨立,祂隱蔽在黑暗哩,空中劈下的光電一下下照亮祂的臉面,煢煢而立,卻讓人有如面對千軍大敵的壓迫,啊啊、這就是「神明」。
當光箭劈進牠身體,穿透心臟時,牠就決定要將神明永遠留下。那種從身體到靈魂都被撼動的滋味,太令牠難以忘懷。將神明從高高在上的神壇拖下,祂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撕開包裹神軀的衣物,讓祂和族人一般赤裸,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若讓族人同祂交配,是否能留下擁有神明血脈的子嗣呢? 令人敬畏的神明、令人崇拜的神明,吾等將禰留在此地、吾等將永遠歌頌禰。



陸行機快速的在地表上向前行,車身帶起一片沙塵,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緊咬在後,眾人在清晨動身,而現在已經烈陽當空,毒辣的舔舐著陸行機裡的人類。待行到一個巨大的隕石坑前,車身左傾滑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停下了。後面一輛由副隊長米歇爾駕駛的陸行機緊隨在後。
艙門升起,一名高壯的亞洲男子率先探出艙門,他的黑髮向上高高梳起,露出飽滿堅毅的前額。日美班的成員一個個緊接在後下車,盡管是大白天,卻不住洩漏出肅穆的氣氛。「就是這裡嗎?」小町小吉回過頭,詢問站在身邊的銀髮少女。在光線下,少女看起來更加透明,彷彿能透過那層蒼白的表皮,一窺體內肌肉下包覆的臟器與血管。
伊娃點點頭,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說不出話。八重子感覺到她平靜面容下隱藏的緊張,便體貼的握住她的手,那屬於人類的溫柔體溫卻令她沒由來的感到作噁。伊娃強壓下想甩開手的衝動,卻又用更大的力量阻止自己回握對方纖細的手指。
小町小吉來不及阻止牛頓,對方已經從自己身邊一越而過,站在前方朝巨大坑洞探看,隨即回過頭來笑了。「嗯,就是這了,放心吧,很安全,沒有蟑螂。」說著,他抓了抓腦袋,補充了一句。「至少沒有活著的。」
眾人開始向前進,略過看似和平的表象,往更深處看去,那黑暗的底層,又會浮現出什麼呢?
德國班殘破的陸行機倒落在坑洞內一角,其餘地方滿坑滿谷散布著蟑螂的屍體,或是不成形的肢體,屍體上插著小小的匕首,正在陽光下閃爍冰冷的寒芒。「一班在前,和我下去搜索生還者,二班隨米歇爾殿後,負責注意有無異種攻擊。」做了簡單的指示,小町小吉便帶領一班的成員下了隕石坑,馬科斯領頭,仗著身體優勢一跳就穩穩落在坑底,仰頭對其他成員露出得意的笑容。「艦長,我呢?」牛頓指著自己問,小町小吉看了他一眼。「你也下來罷。」多一個人幫忙搜索也是好事,雖然這裡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活著」的東西了。
經過一番搜索,除了伊莎貝拉已經開始腐爛的屍塊之外,他們什麼都沒有找到。沒有活人,也沒有屍體,只有慘烈戰鬥過的痕跡,突兀的留在此地。隕石坑中央,有一片小小的空地,沒有蟑螂的屍體覆蓋,只有一大片乾涸的深色血跡,像是有什麼東西曾經存在那裡過,卻又消失不見。伊娃站在那血跡上,不斷喃喃自語,左手指甲深深陷入緊抓的右手臂,她需要一點疼痛,才能讓自己保持冷靜。想一想!想一想!伊娃.弗羅斯特!妳不能放棄,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伊娃,妳說他們被帶走了,那妳知道他們被帶往哪個方向嗎?不用非常精確,只要有點大概的方向就夠了。」小町小吉環視周遭,問道。這裡殘餘的景象實在太令人怵目驚心,他能想到當時阿道夫站在坑內,獨自面對異種的情景。多麼孤立無援。在永無止境的攻擊中,逐漸喪失力氣的感覺,他再清楚不過了。
「我……我不知道,很抱歉,因為那時候我……」少女回過頭,聲音惶然。「那時候我已經……死了。」「沒關係,我知道了。」男子對少女的回答並不感到意外,他已經想到了對策,也許並不會有什麼結果,但他必須一試。 「加奈子,准許『變態』,到上空盡可能的檢視有無任何線索。慶次,去叫二班的八重子下來幫忙。」被下令的二人很快應聲散開,三條加奈子打入針劑後便拍動變為雙翼的手臂,順著氣流向空中飛去,燕子的特性讓她能在空中隨心所欲的飛翔。至於八重子,屬性是「臭鼬」,雖然不及犬科鼻子來的靈敏,卻是昆蟲居多的日美班裡唯一的哺乳類動物了(去除海中的哺乳類)。仰賴「燕子」的視覺和「臭鼬」的嗅覺,這方法應該還是可行的吧?小町小吉苦笑著想。
三條加奈子飛的很高,逐漸看不見她那纖細的身影,一邊的柳瀨川八重子也已經攝取藥物,完成變態。變態的瞬間,八重子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濃烈到快讓人窒息的訊息素伴隨血、雨、土味和屍臭向她襲來,譜出一章腐爛的詩篇,令人閃避不及。八重子嚥下一口唾沫,向獨自佇立在隕石坑中央的少女靠近,每踏出一步,腐爛的氣息就愈濃郁,她顫抖的抓住少女蒼白纖弱的手腕,近乎貪婪的吸嗅那手腕上抓痕下滲出的淡薄血水。少女新鮮的血有近似清新蘋果的甜美香氣,讓她稍微舒服了一點。
在伊娃空無的目光中,八重子跪了下去,用手輕輕抹起一層吸飽血水的乾土,湊近口鼻處。這麼大片的血跡,這麼多的血,都是從那個小小的身軀流出的嗎?
乾涸的血是腐爛的蘋果味,再裡面、再裡面一點,聞的更仔細一些吧。
咬穿果肉,吐掉果皮,下面的果核就露出來,血裡混合著當時的心情,構成了濃郁的信息,氣息很淡,很像水,像被包圍著,既冰冷、又溫柔。味道向北方一直前進。

「找到了。」八重子站起身來,說。

廢話TIME:故事在腦中已經形成了,但要寫出來好不容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8-3 09:14 PM

本帖最後由 小狐狸愛yy 於 2016-8-3 09:38 PM 編輯

◎給我最心愛的…


「阿──道──夫──我──在──這──裡──呀──」
正身處於轉變期(從女孩轉變為女人)的女人朝他大力揮手,黑夜裡幾盞暈黃的路燈被點亮,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光芒渲染開來,照亮女人緒褐色的短髮,短髮微卷,有幾根在光線下特別透亮,讓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捕捉。不論何時,對方都像早晨的雀鳥般散發出朝氣。
他維持平常的步調,慢慢向前走去,唯有他自己知道,安靜平和的表面下,自己的心跳動的是多麼快速。
怦咚、怦咚。
這個被他遺忘許久的器官,如今收縮與舒張之間,每一下鼓動、血液簌簌流過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晚,竟顯得如此巨大。

他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孩(哦,他確實是的),對方一個稍微溫柔的舉動、一個不經意的微笑都能讓他臉紅,又或是一個得了重病的小孩,病原體名為羅莎.齊普里斯,而他甘願就此永遠病倒。
在他滿腦胡思亂想之際,對方已經等不及的向他跑來,然後,一掌拍上他不自覺佝僂著的背脊。
「說過幾次了,挺胸、挺胸啊!」
他一邊偷偷感受對方在他背上留下的體溫,一邊努力想做出一個像樣的微笑,可惜最後只擠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

不過似乎反而逗樂了對方。
「你那是什麼可怕的表情啊,阿道夫。」
「……我只是想試著笑一下。」
聽著他認真的回答,羅莎笑的更歡快了,整個人都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迷失在那個笑容中,無法自拔。他是離水太久的魚,在岸上被無情曝曬,一旦重回大海的懷抱,就會不斷大口吸氣,直到溺斃。

兩人隨意的交談著,在稀疏的人群中漫無目的的走,偶爾羅莎會停留在某間裝潢可愛的店面前駐足觀看,他也就靜靜地等。其實大部分時間他都只是在傾聽羅莎和他分享日常的瑣碎,諸如:學校今天出了什麼作業、朋友間發生什麼趣事、誰已經找好畢業的出路自己卻還不知所措之類的,而他偶爾淡淡回應幾句。
僅此,就讓他覺得幸福得喘不過氣。

12月的德國很冷,兩人口中不斷冒出白色的霧氣,手指凍的發僵他卻不願意收回口袋裡,只為了行走之間,手指能一次次「不小心」擦過對方柔軟的毛衣衣襬。
每一次和對方不小心的觸碰,都被他仔細折疊,收進心底的抽屜,變成最珍惜的寶藏。
如果說有什麼心願能稱得上奢侈,那就是能碰觸一下對方微涼的指尖。

突然,右手被輕輕握住,原來對方的手非常溫熱,抑或是自己太過於冰冷。沒時間細想,他大驚失色,以為自己醜陋的私慾被對方看穿,瞬間羞慚地難以自容,卻又無比渴望的想要回握。
「你的手怎麼比我還冰。」
羅莎皺眉,在他能有所反應前鬆開他的手,又在他被失落掩埋前,用一條厚厚的圍巾包裹住他。
「差點忘了,生日禮物。」
女人後退一步,上下打量著愣在原地的他。
「果然很適合你。」
不行啊、這樣一來,要是讓其他女孩子注意到了阿道夫淺在的帥氣一面,那可怎麼辦?
笑著,女人說。
之後發生的一切,如夢似幻,亦真亦假,是真的發生過嗎?還是一切只是他過度渴望而引發的美好幻想?他不知道。

女人抓著他的衣襟墊起腳尖,落下顫抖著的輕柔一吻,人偶就有了靈魂。唇與唇互相交疊碰觸,就點燃他的心。

因為妳的一吻,我就成為人類。
因為妳說妳感到幸福,所以我就相信了。
因為妳為我戴上圍巾時在我耳邊悄悄這麼說了──

給我最心愛的你。

所以……





阿道夫緩緩睜開眼睛,綠色的瞳孔裡有什麼閃爍,一瞬即逝,而身下的高智商異種擴張好新生的腔室,正從他體內抽出自己黑色的手指,手指上沾附的黏液擦過大腿內側,一陣冰冷。

他做了一個夢。
一個美好、又溫柔的夢。
一個讓他不想醒來的夢。

雖然他最終還是醒了,不管在什麼時候。過去,抑或是現在。

異種見到他醒來,竟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散亂不堪的金髮,過程中有點扯痛他的頭皮,但那大概是蟑螂們能做出最溫柔的動作了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金髮男人懶得思考,繼續癱在地上(他確實也無力動彈),任由對方動作,當一切掙扎叫喚都是徒勞,死也死不成,還不如省點力氣,讓自己舒服一點。

所以當高智商異種翻動他的身體,從背後第一次進入他時,他也一聲不吭。

其實我渴求的,只是一些很簡單的、不值一提的東西。
當腰部被篡住時,阿道夫還在想。
只是一些……大部分的人生來就擁有的東西。

為什麼他們能輕易擁有毫不珍惜,而我即使苦苦哀求伸出雙手,都無法得到一絲憐憫?
以前總是想不通,但現在我懂了。

那大概是因為──

我不配。





因為妳的一吻,我就成為人類。
因為妳說妳感到幸福,所以我就相信了。
因為妳為我戴上圍巾時在我耳邊悄悄這麼說了──

給我最心愛的你。

所以……


所以我愛妳,勝過愛我自己。


廢話TIMEqwq/:
寫到我自己都有點想哭的感覺了我這是...病得太重了-.-?
我知道很多人不喜歡羅莎,罵她背叛元首的臭BITCH,我雖然不到討厭她的程度(呃就腳色深度方面來說我挺喜歡她的w?),但她背叛阿道夫時我也感到無比心痛,所已這張大量的描寫阿道夫對羅莎感情的部分可能會讓一些人覺得不能接受,但這就是我內心阿道夫對羅莎的感情,想要寫出阿道夫腳色的深度,就必須寫出這一部分qwwwq...<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霄嵐 發表於 2016-9-4 01:33 AM

小狐狸愛yy 發表於 2016-8-3 09:14 PM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給我最心愛的…




大大寫的真的很好~!
好久沒看到寫的那麼帶感的文章了!
可是...等了一個月都沒有更新...QQ
是...要棄坑了嗎? QQ

小彤~ 發表於 2016-9-18 10:28 PM

文章寫得很好耶~~
希望大大可以在更新
有劇情也有肉肉(超精彩)
謝謝大大的分享
希望不要棄坑了
PS.其實嘎嘎王很愛阿道夫!?

蘇筱樂 發表於 2016-9-24 04:28 PM

大大不要棄坑
我等一個多月了!<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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