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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8-18 10:22 PM

[BL] [特殊傳說] 誘情系列 (冰漾) (完)

本帖最後由 6653 於 2014-8-2 01:25 AM 編輯

第一次在這裡浮上來~同學們如果有看過此文的歡迎搭訕
霸特!
嚴禁轉文!!!
然後有任何的心得或批判歡迎,我會更努力讓文更加美好的!(美好在哪...表問了,心知肚明就好,對於某些同學的口味我淡定了...



正文


半夜(時間不明)  黑館







「學、學長……」濕潤的雙眸霧濛濛的,褚冥漾扭著腰試圖往前爬,好遠離身後的侵襲。



「別想……」冰炎拑住他纖細的腰肢很狠的一撞,包裹下身的密穴頓時抽搐更甚,逼出他舒服的喘息。



「哈啊……停……學、嗯嗯!」張大口,後方傳遞而來的快感淹沒了好不容易築起的理智。



好舒服……不、不對!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可是……明明知道不可以……為什麼他還是那麼有感覺?



「……嗯、嗯哈!……學長、停下……啊啊……那裡!不要……!」



不要……停下來……這樣是不對的……學長……



「……」下身的動作依舊,但冰炎本人的表情卻迷茫起來,連自己也不清楚為何事態會變成如此地步。冰炎自己心裡明白,對褚冥樣持有特殊的情感,進而有擁抱他的慾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卻怎麼也沒料到會直接到這一步……他不顧褚的意願強占了他……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緊繃的性器一抖,黑髮妖師呻吟著,眼看即將達到高潮,卻在關鍵時分遭人掐住鈴口,扼止住噴發。



「想射?」惡劣的低笑,冰炎的嗓音低沉而蠱惑人心,隱含著情慾的沙啞更顯撩人。



「唔……」下身被抓住就像小獸被人扼住脖頸般,危險而致命。褚冥樣焦急得淚水撲簌簌直落,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在冰炎眼裡煞是可愛。



學長太過分了!可恨的變態魔王兔!



「啊……痛!」根部被緊勒,褚冥樣發出細細的尖叫,後穴自發的緊縮。



「褚……不要腦殘,還是你想被綁住?」輕彈那些微顫抖的可愛分身,冰炎低笑著恐嚇!



狠顫了一下,褚冥樣大氣都不敢喘,隨後又想起什麼似的微微扭腰掙扎。



什麼嘛,明明……明明就是……是學長……是學長太變態,把人家弄起來了又不讓……呸呸呸!褚冥漾你在想什麼?!



不行!要推開學長!



「……」深紅色的眼睛暗下,冰炎一把火直燒所剩不多的理智,見褚冥樣這種時後還能腦殘進而燒得更旺!



……是他不夠努力是吧,居然還能想東想西的忘記我在這,看來……他是沒那個必要手下留情。



決心放出體內的野獸,冰炎再也不刻意去控制體內奔騰的慾望,任由那股名為情慾的野獸攻擊身下的獵物。



「……嗯!」插進小穴的硬物忽然間整個退了出去,褚冥漾忍住衝破嘴邊的呻吟,那種空虛感讓他悶哼了聲,腰部瞬間軟下去。



結、結束了嗎?……還是學長清醒了?



嗯……雖然等一下八成會被學長殺掉,不過總好過現在這樣。



「……」內心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全身的戒備也放下,褚冥樣不再緊繃著身子,腦袋又開始暴衝,想著要找什麼藉口才不會死得太難看。



「……」冰炎冷著臉拔出濕潤的肉棒,在褚冥樣因此腰軟差點整個貼到床上時重新抓住。熱切的目光落在對方來不及閉合的小嘴,一張一合的閃著淫媚的水澤,彷彿邀請似的收縮。



……忍不住的舔唇,口乾舌燥的難受更急遽,看到小學弟又開始亂想,冰炎抓著他腰的手頓時收緊,以提醒他接下來的暴行。



「學、學長?」疑惑的聲音,驚疑不定瞄了眼置在腰側的手掌,想回過頭詢問卻又怕對上紅眼殺人兔的可怕眼神,下一秒就會回去見阿嬤……



啊!不可以亂想,成真了怎麼辦?



就在他思考著冰炎宰了他之後會不會送他去醫療班復活(說不定還會鞭屍?!或者復活了再殺一次,然後再復活,再殺……更慘的是把他燒得連灰都不剩,來個死無對證,這樣老姐和然就沒有證據找學長算帳……)



啊啊啊!不管怎樣下場都好慘!!!



下一秒,褚冥漾寧願冰炎直接送他去見阿嬤,也不想得到這種慘絕人寰的下場……



「呃、那個學……嗚啊!」褚冥樣痛得發不出其他聲音,只能張大嘴從喉嚨深處發出低低的悲鳴,直接貫穿的痛楚讓他的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顆一顆滾落。



幾乎整根吞沒,一陣電流流過全身,冰炎的頂端似是刻意的頂住了他最敏感的那點……根本是不顧羞恥了,褚冥漾尖叫著射精,白濁的液體不斷從鈴口噴發。



「啊啊……」低啞而刻意忍住的呻吟破碎的溢出,高潮的餘韻裡,褚冥樣還是可以清楚的聽見,冰炎那沙啞又帶著惡意的嗓音附在耳邊的話語,讓他難堪,卻又無法抑制的起反應。      



「嘖,插進去就射了?不過沒關係,褚,好好把握,因為接下來……」冰炎邪惡的喃喃,雙膝將褚冥樣本開得不大的白皙大腿往外撐更開,使分身多擠進一些。



接下來,他不敢聽,甚至不敢回想……



那是場噩夢,又懼又敬的學長像頭野獸般在他身上馳騁,留下一個又一個稱不上是吻痕的啃咬,儘管他再怎麼求饒,甚至不顧面子的大哭求對方停下來,得到的仍是無言的貫穿,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凌虐。



「……」乳頭被揉捏得脹疼,當他發現時下身已被一條美麗的銀色絲線束縛,前端偶爾滴落白濁,在雪白的床被留下斑駁痕跡。



好丟臉……明明不想要,可卻還是張大雙腿,任冰炎粗熱的硬挺進出。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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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8-18 10:43 PM

本帖最後由 獨孤永夜 於 2013-8-19 01:33 PM 編輯


剛發現我弄錯了阿哈哈...可是他不讓我刪帖所以後面一則遺忘他吧!會在這裡把後續貼下去~


「啊……哈啊……裡面……不要……嗯……」甜膩的低吟徘徊在耳邊揮之不去,褚冥漾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他發出的聲音,可偏偏偶爾聽見冰炎愉悅的喘息卻又讓他不得不相信。
「褚,不要忍,很好聽。」冰炎低笑著誘使他發出悅耳呻吟,卻仍是壞心的加上一句,「也別太忘我,雖然黑館的隔音設備不錯,但要是讓『其他住戶』聽見也不好。」
「啊啊啊——裡面——不要撞啊啊!」很顯然的小妖師並未聽見。
全部退出去又猛然插入最裡,不斷的摩擦、衝撞,冰炎的律動規律而猛烈,偶爾打亂節奏只為讓身下人沒有喘息的機會。
「嗯嗯!不要!停下來……哼嗯……呀啊……」抽插的頻率沒有因為他的拒絕而產生銳減的跡象,紅豔豔的菊穴不時的痙攣絞緊體內巨物,瘋狂的吸咬貪食著男人釋放的精華。
「……真是騷穴呢。」冷豔的薄唇吐出下流詞彙,冰炎歛下暗沉眸光,就著插入的姿勢硬把褚冥漾翻回正面。彎下身,含住了略帶血絲的蓓蕾,輕舔,勾勒,再出奇不意的狠吸!
「……啊!」腸壁被迫的旋了一圈,褚冥漾痛得掉出幾滴眼淚,頓時胸口又落入了男人口中。
「啊啊啊——」任由擺弄的褚冥漾此刻像極了個沒有線操縱的人偶,隨冰炎的意志被迫的擺出許多羞恥的動作,為一能做的只有發出引人遐思的淫亂聲響。「嗯、唔……哈啊啊~學長……不要了……」極致的快感不停從後穴傳來,褚冥漾流淚拒絕這種毫無止盡暴行。被綁住的分身疼痛發脹,慾望一次又一次的制止幾乎快逼瘋他。
疼……讓我……讓我出來……這樣……好痛苦……!好想要……學長不讓我……嗚……好、好難受……
「唔、學長……給我……哈啊!」奮力抬起發麻的下體,讓勃起的性器摩擦冰炎的小腹,帶點勾引,帶點請求。
「呵……」炎輕笑,笑得狡猾,像隻得逞的狐狸「想出來?」
「嗯嗯!快點……想要求……你……啊哈!」扭動腰肢,迷離的墨色眸子毫無焦距的望向冰炎。
「叫我的名字,就給你。」引誘的語調,拇指狠狠刮過流出淫液的前端,立即引起一陣顫慄。
「不……啊啊、學……哼……冰、冰炎……」眨了眨除了白霧外什麼都看不見的眼睛,褚冥漾委屈的別過頭。
狠狠的往上頂,冰炎不理會他失措的驚喘,不滿的語氣說道。「不對,不是這個,褚,呼喚我的真名。」
「呀啊!不……不要動……呼嗯……學長……」不安的再度動了動被限制住的雙手,褚冥漾知道這不是單憑他自己就能解脫的困境,卻還是想掙脫開,即使這樣一來手腕只被纏得愈緊。
「你想繼續被我……我也不介意。」說晚又開始狠絕的抽拔,就算看見對方眼裡的驚懼也視而不見。
「哈啊啊……呀……不要這樣……」學長不可以,你明明知道叫出來以後……
「啊啊!……嗯哼……亞、學長……」不要!別說……不可以說,不可以呼喚學長的真名……這樣一來……真的會……
「呀……薩彌、亞……」我不想……陷落……可是……
「真乖。」讚賞的微笑,冰炎毫不遲疑的解開那條銀色絲線,順帶連束縛著褚冥漾雙手的細繩也鬆開,底下因他的掙扎而勒出了紅印,看得冰炎火大,惡意橫生。
「褚,抱好。」引導對方勾住自己的脖子,冰炎不等他抓好便開始用力衝刺!
「哈!不行……太快了……亞……哈啊啊……」白光乍現壟罩著褚冥漾,終於如願以償的高潮了。冰炎好笑的看著射了好幾次直接昏過去的褚冥漾,低下身子,雙唇附上微啟紅脣。「褚,我會做到你醒過來。」
下一翻糾纏,拉開序幕——褚冥漾昏過去前,還是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這樣,只能推說是久後易亂性吧……不對,一定是因為那些酒是奴勒麗準備的,而且中間扇董事有出來搗亂,誰知道她有沒有趁機加料,沒問題才怪!

也許最該怪的就是他嘴賤,一聽到甜食吃到飽就真的去參加火星人的迎新會……啊啊啊!說這些都來不及了!他已經被學長吃乾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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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8-18 10:47 PM

本帖最後由 獨孤永夜 於 2013-8-19 11:32 AM 編輯




此篇在鮮鮮有刊載



日期不明  Atlantis大學部迎新會  下午五點







雖然說迎新會是五點開始,但到了快五點半的時候才陸陸續續的有人潮湧進。「哇!漾漾真準時!」喵喵神采奕奕的向我打招呼,一身可愛的黑色禮服頭上頂了一個目測就知道很重的淑女帽。



「嗯。」我無奈的看著喵喵。我能不準時嗎?您老大都說如果我沒出現你就要放你家的……來堵我!



想起喵喵那時漾著可愛到旁人都用殺人目光將我千刀萬剮的笑容,甜甜的說:漾漾要來喔,不然我家的……會去找漾漾然後……喔!



真是太可怕了!



「太好了!那我可以叫我家的……回去了!」



嘿……嘿嘿……哈……哈哈哈……阿嬤,你的乖孫剛剛差點因為一念之差過去見你了……



「漾漾先去吃東西吧,待會活動開始可能會沒時間。」千冬歲推了下眼鏡,精光瞥向從用餐區緩緩飄過來的一盤飯糰。



「漾漾要吃飯糰嗎?」萊恩從背景裡浮出來,拿著一顆黑到會發光的詭異飯糰遞到我面前。



「呃,那個我、不餓。」開玩笑,吃了還能活命嗎?那已經不是傳說中黑到會反光的東西,它真的在發光!



「……真可惜。」萊恩默默的吁氣,再度融入背景。



「萊恩,以後不要再拿奇怪的飯團給漾漾。」千冬歲看了一眼以驚人速度消失的漂浮黑金飯糰,口氣很是無奈。



「……明明就很好吃。」一顆彩色到跟五色雞的頭髮有得比的誇張飯糰發出委屈的抱怨。



有毒!那絕對有毒!那已經不是彩虹飯糰那種很七彩、很夢幻、啊哈哈哈觀賞玩吃下去頂多見阿嬤的恐怖!為什麼它顏色還會換?!你以為你是霓虹燈嗎?



媽媽啊,你兒子總有一天真的會因為食物中毒翹掉的……



「又在腦殘什麼。」



學長冷冷的聲音傳來,我立刻反射性的抱頭蹲下,期……等待學長神聖的一巴。



「嗤!」



意料中的巴掌沒下來,我默默的站起,被巴出的本能沒派上用場讓我有點傷心。



「學長也來啦!」喵喵整個很歡樂,眼睛完全變成愛心狂放光。



「哥。」千冬歲一把將夏歲牽住小亭的手拍開占據位置,甩了個漂亮弧度,黑蛇小妹妹落在點心區,看她本來還想要殺過來搶主人,但在看到成堆的點心後,馬上忘了奪主之恨雙眼發光的張開血盆大口……



「嗯。」學長冷淡的應了聲,紅眼看向懸浮半空的霓紅飯糰。



我可以發誓!我剛剛看見學長嘴角抽了一下……!



好好,您老大別瞪了,我閉腦就是。



「萊恩,莉莉亞找你。」夏碎學長依樣看了眼那顆顏色詭異的飯糰,笑容不變的對沒有人獨有飯糰的地方說。



我好像眼花了還是怎樣,居然看見飯糰的背景抖動了下,萊恩的身影出現3秒,乾脆的連手上疊得山高的飯糰一塊消失。



「……」喵喵的嘴變成『O』形。



「……」千冬歲似乎早就見識過這招了只有輕輕瞄一眼。



「……」夏碎笑得還是非常的燦爛,雖然有僵化的危機。



「……」學長瞠大眼半秒,臉上是有點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退了二步,再退……見鬼了,萊恩你居然練到連飯糰都能一併隱形!我覺得我眼神都死了。



還有什麼事不會發生嗎?我能祈禱火星人做出正常地球人的舉動嗎?不可能嘛!

「啪!」



「……痛!」學長你要巴人都不能讓我有心裡準備嗎?



「……」紅眼又一瞪,不屑的哼氣。



學長我覺得你最近愈來愈像摔倒王子了,不過他是從鼻孔噴氣,你確定你要像他那種人嗎?……對不起我閉腦。



「萊恩‧史凱爾!你給本小姐出來!」莉莉亞的聲音從大門口出現,然後我只看見一抹紫色衝向飯糰區……



莉莉亞東張西望的找會飄的飯糰,不過她大概沒料到萊恩已經進化了的這件事吧。自從她三年級考上紫袍後,我發現她越來越有摔倒王子的架式,先不說明明比人家矮卻又硬要用鼻孔看人這一點,光是從她製造炸破這點來看真的有直追她哥那個炸彈客的趨勢……你看你看,找不到人就要炸光人家的飯糰。



……是說萊恩到現在都沒要現形捍衛他的飯糰嗎?原來莉莉亞比吃不到飯團可怕?!



「……?!」忽然有人搭上我的肩膀,打了個冷顫,我看著眼前的人……學長在、夏碎學長跟千冬歲正進行著補品攻防戰、喵喵目不轉睛的盯著學長、莉莉亞正在炸飯糰……那麼是誰啊?!



從小大人就告誡我們,如果有人給你拍肩絕對不可以隨便回過頭,因為可能會看到不該看的……



救、救命啊……我的衰運又發作了嗎?不對,它沒有一天不運作……學長、救郎喔!我拚命的朝學長投送求救光線。



「……」學長根本沒注意到,說不定還視而不見!



為求自保,我眼殘的開始偷瞄,然後驚悚的發現從背後身來了一隻手……媽媽啊……那隻手手裡還拿了一顆……飯糰?



……欸、飯糰?!



接著我看到一個半透明的流浪漢——萊恩!



「漾漾,這個給你,別跟她說我在這……」於是萊恩又融入背景中了。



「……」我無言的看著手中飯糰。這是賄賂嗎?你就算沒給也沒差啦,我從沒發現你就站在我後面啊。



「……都沒出來。」莉莉亞炸完以後還是沒看到萊恩,那個臉就像吃到……一樣臭。



我默默的為萊恩致哀,只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對吧。



看完他們小倆口的鬧劇,我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飯糰。嗯……顏色滿正常的,也沒有長腳跑走,應該……能吃吧?



「……」因為怕死所以我只有輕輕咬一小口,仔細的嚼,確定沒有爆炸才吞下去。



味道果然很不錯……說道這個我又要哀傷了,守世界的食物的確很好吃,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心希望它們不會莫名其妙的像轉吧轉吧七彩霓虹燈的顏色還發光,最好也不會吃到一半就長腳跑走,或是咬了一口它就給你爆炸……還有更恐怖的,在咬的時候它居然發出命案現場的尖叫(那真的會讓人精神衰弱)……如果以上情況都沒發生,相信守世界的東西我會吃得更安心。



「……」



忽然覺得背後涼涼的,根據長年的衰運經驗,我幾乎可以斷定有事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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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8-18 10:49 PM

本帖最後由 獨孤永夜 於 2013-8-19 01:33 PM 編輯

果然,我才一抬頭,就看見學長用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我……
怎、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還是背後……啊啊啊!不要自己嚇自己!一定是我腦殘太久學長在考慮要不要巴醒我!
……對不起,我希望兩者都不要。
「呃、學……?」正當我打算直白一點問學長他老人家用那麼恐怖的士現看我有何用意時,他他他、他居然就這樣給我扭過頭,一整個根本不想和我說話的姿態!
現、現在是怎樣?你又在鬧彆拗了嗎?還是我又做了什麼讓你不爽的事了?
沒有吧!再仔細想想……
會不會是我上禮拜修理色馬的時候不小心打穿學長的牆壁?
不可能啊……學長一出完任務回來我就被踹過了。
難不成……事前幾天我又不聽學長的警告熬夜打電動?說不定是因為我又多餐只吃甜食……啊!加起來算我不就死定了!
嗚……阿嬤,乖孫就快去找你了。
就在我愈想愈悲觀,愈猜愈覺得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學長凌厲的紅眼又掃了過來。
呃……您老大終於要動手了是吧!
「喂!賤民!你有沒有看到萊恩?」揚高的女聲傳來,狠絕的就是一踢。
再度的呈現大字型撲到地面,我有點覺得交錯朋友了……
千冬歲!你居然拉著你哥往後一跳,你以為你這是成全我擁抱大地的夢嗎?你錯了!我……好痛啊……
「嗤!還能腦殘……」冷笑。
學長!不要看笑話!
數著星星狼狽的爬起來,我看了看握在手中在我腦殘的時候不知不覺吃掉一大半,現在被壓扁的飯糰。
……有點浪費呢,不過幸好衣服沒弄髒。身上這套可是老媽花大錢讓我量身訂做的西裝,她還擰著我耳朵威脅我要是有破損她就要把我……(老媽,你為什麼要學守世界的人用……恐嚇我?你不知道我的脆弱的心靈已經禁不起驚嚇了嗎?)
「賤民!飯糰哪來的?」莉莉亞用恨不的扒我的皮、抽我的骨的邪惡視線在我和飯團之間交替。
「呃?這個……」大人啊!小民是無辜的!……我開始冒汗了,萊恩,你何苦相逼呢?
完了,我居然開始五色雞上身了……!
「這是他給你的封口費?」莉莉亞的眼神更危險了,這次她不用刻意用那種看起來超痠的姿勢鄙視我,也能看見她的鼻孔。
……妳是為了讓我看見妳的鼻孔才踹倒我的嗎?!
「萊‧恩‧在‧哪‧裡?!」莉莉亞咬牙切齒的盯著我手中的飯糰,然後非常優雅的舉起她白玉般的纖纖玉指……
不要吧大人,我連他還在不在這都不知道了……等一下,妳的手指頭要做甚麼?
我好像聞到火藥味了……
啊啊啊!我招!我全招了!您不要衝動啊!
「萊恩他……」萊恩,不是我無情,而是你先無義的……別恨我,要恨,就恨飯團吧,你老婆就是吃飯糰的醋你才有今天。
「嗚……」
千鈞一髮之際,我似乎耳抽筋的聽見了一聲淒絕慘澹的哭音……
誰、誰在哭啊?
「嗚嗚~」
時間接近五點半,人群逐漸走進來。雖然沒有很吵,但在這嘈雜的嘻笑聲中,那個哭聲還是很明顯。已經有不少人往我們這邊看了,不知是被哭聲吸引還是因為學長和夏碎學長在這,總之不知不覺就有一堆目光往這邊瞧。
「嗚……」
不會吧,火星之王在此,火星人眾多的場合你個怨氣沖天的阿飄居然敢出現,我太佩服你了!
不過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離我很近?這樣一想,我突然覺得身邊涼了起來……
「啪咑!」手一滑,我手裡的飯糰掉了下去。
頓時,那個聲音更哀戚了……連學長都警戒的拿出爆符以防萬一。
就在這時!我發現有一個冰冰的、涼涼的、軟軟的、明明看不到但我的手卻有感覺的東西滑過我的手……
「……」一秒、
「……」兩秒、
「……」三秒……
我爆出失控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件事就是遠離現場——頭也不回的撲像離我最近的學長,我驚恐萬分連滾帶爬的上前抱住學長大腿。
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
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我被摸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閉腦!」學長口氣惡劣。
雖然語氣很兇,但他卻沒有跟以往一樣巴我的頭,而是輕輕的把手放在我頭上,像是安撫。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你在威脅我如果繼續腦殘就順手……呃,我立刻閉腦。
「嗚嗚嗚……」哭聲還是沒有停止,甚至越哭越慘,連我都開始以為這只是現場特地做出來唬人的音效。這時,疑似女鬼哭音的聲音說了第二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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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9-6 08:50 PM

「嗚嗚嗚……」哭聲還是沒有停止,甚至越哭越慘,連我都開始以為這只是現場特地做出來唬人的音效。
這時,疑似女鬼哭音的聲音說了第二句話……
    「飯糰……」
欸?什麼?是我耳抽筋嗎?飯糰……?
往事發、呃、那個……飯糰的命案現場看去,我果然在那看見一個灰藍色頭髮的流浪漢,若隱若現的捧著被壓扁的飯糰獨自垂淚,身邊還應景的飄著淡藍色鬼火一類的不明物體。
你哭那麼傷心就是因為一顆飯糰被壓扁了嗎?!
無奈的嘆口氣,我死目的看著來恩哭得梨花帶淚好不令人心生憐惜……奇怪,怎麼突然有點冷?
疑惑的抬頭偷瞄一下學長……沒啊,學長這台天然冷凍庫沒甚麼特別異象。
那這股寒意打哪兒來?
重新的四處確認,我發現這波寒流……更正,這股陰冷邪惡的寒意來自萊恩正後方——
我開始覺得,這會是我最後一次『看見』萊恩,以後……他大概連現形的機會也沒有。
萊恩,我說你都沒感覺嗎?你不覺得四周的溫度一直下降嗎?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再對飯團垂淚比較好,你看莉莉亞一整個救是魔神降臨……
「嗚……飯糰……好慘……嗚嗚嗚……」
你不要再火上加油了!快看她!快注意一下莉莉亞!
她現在的表情已經不像吃到……一漾臭,那個根本就是你拿了一坨……往她臉上砸的怨恨憤怒!
……
萊恩,我最後一次勸你,快轉頭!
莉莉亞舉起手了!
永別了,萊恩,我會記得你的……這幾百顆炸彈,我看你連逃的地方也沒有……
……
再會!吾友……阿門…咳、阿密陀佛……如果你在上面遇到我阿嬤,代我向她問候。
等等!倒帶……
看到阿嬤……
不對,再倒……
阿門……
也不是,我不知萊恩信什麼啊……呃,離題了。
再倒回去一點……
……這十幾顆炸彈,連逃的機會也沒有……
對了!就是它!這幾百顆炸彈,我看你……給我等一下!
炸彈?幾百顆?!
啊啊啊!莉莉亞你幹嘛放這麼多顆!這下連旁邊的人都會中鏢!
「萊恩‧史凱爾!受死吧!」莉莉亞二話不說的引爆!
「……」我目瞪口呆的望著,電影都沒這麼精彩,所謂奪命連環爆果真不是浪得虛名,而且離我愈來愈近……愈來愈近……
我不敢正視我的死期啊!
阿嬤,乖孫來囉,您不用再招手了。
「救命啊……」重新回過頭抱住學長大腿,就算是心理安慰好了,我祈禱學長終於良心發現救我一命……啊,這不可能啊!學長沒有長良心那種東西!
我開始為我短短的十八年人生做道別……

不過……怎麼好像有點怪怪的?炸是沒炸到啦,這表示學長真的重拾良心救了我,但是還是很怪!
怎麼覺得學長整個人僵掉了?連呼吸都開始不規律……該不會是場面太驚人學長被震懾到了!
阿哈哈不會吧!火星之王什麼場面沒見過,一個活生生的殺人現場他還會冷笑著說:小意思,我來會處理得更乾淨,連灰都不剩!
「……」爆炸聲持續了快5分多鐘,但光這5分鐘,似乎就死傷無數了,因為耳邊不時傳來諸如此類的尖叫及咒罵……
「啊——我的手指不見了!」
「我的腳!我的腳!我才剛剛接回去!」
「靠!誰的手啊!……居然還有眼睛……」
「耳朵!耳朵不見了——」
「喂!認領喔,這顆是誰的頭啊?!」
「我的、我的……我的子孫兵~~~」
「啊啊啊——我的鼻子!我的臉——」
「救命!誰來阻止她!」
「不要推我!我的手掉再那邊!」
「住手啊!你踩到我的……啊啊啊啊!它碎掉了!」
「……」我不忍心聽下去了。
唔!太殘忍了!
等到爆炸停止,全場只剩鬼哭狼嚎的慘叫,我還是沒那個膽抬起頭來,只好繼續埋在學長的西裝褲裡當鴕鳥。
不得不說莉莉亞這次氣得不輕,雖然上次她卯起來狂炸了半小時,但那時人比較少,地方也算空曠,沒有今天這樣。接近六點,人潮是瘋狂的幾近來,但是人救是有個很賤壞習慣,喜歡朝人多的地方湊熱鬧,於是悲劇就發生了……
萊恩啊,你背負的罪孽太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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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9-6 08:51 PM

……萊恩啊,你背負的罪孽太深重了。

上次你沒把莉莉亞做的午餐吃完就算了,當她一臉受傷幾乎快哭出來的問你飯糰和她精心準備的料裡哪個比較好吃,你居然二話不說的大喊飯糰,害我們為了等臉色鐵青的莉莉亞炸完再把你送醫療班足足等了半小時(之前有一次莉莉亞氣到沒做善後,結果萊恩的屍體放到發臭才被發現送到醫療班),到最後還因為等太久了為了打發時間直接在結界裡打牌。
最恐怖的事來了!明明我的衰運難得沒發作,拿到的牌也都不錯,但千冬歲你味什麼一丟就丟同花順?!你難道不能給人留活路嗎!我偶爾才有丟牌的機會,其他時後就過、過、過!
靠!大老二也就算了,抽鬼牌呢?這種闔家歡樂輸贏靠運氣,不行就靠演技騙人上當抽到鬼牌的溫馨小遊戲,我就不信!
然後就發生不信邪的反撲了……
事後我問千冬歲為什麼我會輸,他回答我這是機率的問題,稍為推算一下就行了,但是如果是班長那種程度他還做不到;喵喵則說我的想法都寫在臉上……
然後我們又玩了撿紅點、心臟病、甚至連排七都玩……我崩潰了。
鬼!你們是鬼!
為甚麼我要自取其辱找火星人玩牌?為甚麼你們連打牌都強得這麼變態?!你們這些人為了征服地球到底做了多少準備!!!
「褚。」
咦學長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感冒了嗎?原來火星人也會感冒啊,果然這個世界還是有點公平的!
「褚,你要抱多久,已經結束了。」學長的聲音低啞,語氣像是在忍耐什麼。
對欸,好像從剛才就沒有聽見尖叫了,連後來趕到的醫療班也撤走,那我就不需要學長的庇護了啊!一個都十八歲的成年人還去抱另一個男人的大腿能看嗎?
……給我等一下!我抱學長大腿?媽呀,我居然幹出這種等同自殺的傻事!而且學長還沒把我踹飛?!
「你如果希望被踹我可以成全你。」學長的聲音直接低了八度。
我放手我放手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衝動……
真是,這麼暴力幹嘛,以後當你老婆的一定很慘,每天家暴……學長不就那張臉可取,暴力因子多得要命……我閉腦了你腳可以放下來拜託!
「……」站起來以後才發現學長好像又抽高了,自從我那句『學長你是不是變矮了?』的刺激下,學長回來以後不知是做了什麼魔鬼訓練,硬是高了我一顆頭,現在大概有一百九。
……跟我一樣高你就是很不爽對吧。
「你……」學長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有點怕怕的。
好吧,不只一點,是很大點!
雖然他沒有瞪我沒有巴我也沒有踹我,但他那種直勾勾的視線還是讓我整個人毛了起來。「怎、怎樣?」
啊!完了!說出來以後我才發現,這這這、這是挑釁啊!
學長我錯了,我不該頂撞偉大的黑袍,這是一個意外!是五色雞拉我去看的幫派電影裡的橋段!但我絕對是無心之過你要相信我!
「……沒事。」學長又看了好久,然後不知怎麼臉色一僵,接著凝重起來。
沒事,沒事才怪,你每次都這樣說結果做出比我還腦殘的事!
到底是怎麼了學長也不多作說明,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黑青著一張姣好面容開啟傳送陣不知要去哪。
「學長要走了嗎?」喵喵一臉失望。
「……廁所。」學長沉思了下,用詭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後說出會讓我下巴洛地的答案。
火星人也需要上廁所?長見識了……
「啪!」
「……」傳送陣的光芒消失前,學長一臉誰叫你要腦殘。
你難道不能『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樣瀟灑意象不好嗎?要走了還巴我!
不過學長幹嘛用那種恐怖到爆的眼神盯著我,難道是在想怎麼報復我嗎?!不要吧老大……
「哥?」千冬歲的聲音疑惑,拉住夏碎的手。
我的視線馬上轉到疑似上演十八相送的兄弟檔,可惜沒爆米花。
「我去看看怎麼了。」夏碎學長寵溺的摸摸千冬歲的頭,隨即腳下泛起光芒。
  「等我。」
「嗯……」千冬歲的耳根紅紅的,可能是很不好意思吧。
夠詭異的,通常要是我老姐說這種話,我肯定嚇到做噩夢。
原來這就是正常的兄弟姊妹相處模式,好羨慕……雖然我也不敢想像我和冥玥有那一天,要是她哪天笑得如聖母一般跟我進行和樂融融的手足之情關係,我會先嚇死。
還在想其中差異,轉頭忽然看見喵喵興奮的暗自偷笑,目光不停的在我和千冬歲身上打轉。
怎麼……有股惡寒?
哈、哈哈哈……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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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9-6 08:52 PM

學長崩壞有

正文





傳送陣的光芒一消失,冰炎走進最後一間廁所順手放下隔音結界。
「……」紅眼看向跨下,微微的隆起已告訴世人,他起反應了。
煩躁的拉開褲鏈,冰炎輕呼出氣。「……該死!」褚那個白癡!居然做出這種該死的行為……
「叩叩!」
「……」危險的瞇起紅眼,他頭一次覺得把人種在馬桶不比種進地心差……誰那麼不識相?廁所那麼多間偏偏挑他在的那間,是瞎眼還是不要命了!
「啊——咿——喔——呀——」
Atlantis廁所的門有個共通點,第一次敲,它會尖叫﹔第二次門上會出現一張大嘴吞人﹔第三次排水口會有……爬出來。
「碰!」冰炎狠踹一腳那扇尖叫的門。
「冰炎。」夏碎看著那扇正在飆淚的門,輕喚搭檔的名子。
確定來人是誰,冰炎這才解開結界「……什麼事?」聲音出奇的沙啞,但他沒辦法,沉默了半晌才應聲。
「褚讓你很傷腦筋?」語氣有調侃意味在,自然是知道搭檔目前的處境。
「……多管閒事。」口氣很差,外頭的腹黑搭檔根本是來看笑話的。
「我家歲也不妨多讓哪。」有點無奈,但也沒法子,想阻止時,才發現太晚了。
「……」冰炎沒有回應,搭檔的感情他根本插手不能,如同他對於自己和褚的事愛莫能助。
……打從一開始,夏碎就否定了這份情感,旁人根本給予不了助益。
「你就多加把勁吧!」意有所指。
「滾!」重新設下結界,這回他多加了好幾層。
腳步聲逐漸遠離,冰炎才想到……
「等一下!」他突然撤下結界出聲阻止走遠的友人,腳步聲停下後開口道,「給我去最遠那間!」他可不想跟夏碎只隔幾面牆做同檔次的事,那多變態!
「呵……知道了。」就算冰炎不說,他也打算這麼做。
「……」閉上眼,冰與炎的殿下緩緩的將手伸進褲內,握住腫脹的下身。
該死、該死、該死!都是褚那個白癡!
剛才他好不容易才壓向將人就地正法的念頭,連要進廁所自行解決了那個蠢蛋居然還在腦殘,費了一番天人交戰他才沒把人跩進傳送陣帶到廁所滅火,而只是巴頭洩恨!
但那個白癡還露出那種表情……真是該死的傢伙!
他忍得很辛苦,從進入會場開始……
基於沒去就會被詛咒的機制下,正好出完任務的冰炎即被紫袍搭檔拉去迎新會場地。
那些詛咒基本上屬於玩笑性質,頂多死人或衰一陣子,他從沒在怕的。但聽說無殿三主之一可能會親臨現場,冰炎就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個死老太婆鐵定會搞鬼!
一進去還算空曠,遠遠的就看見褚又在腦殘,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他不過說了句『又在腦殘』,這個白癡居然馬上做出被巴頭的預備姿勢……嘖,沒事不要腦殘就好,當他喜歡巴人嗎?
接下來看了一眼那顆顏色詭異的飯糰,褚居然也能一臉看到鬼,真是欠打!我就不信他吃的下去。
實在是沒想到萊恩的隱形強到這個地步,他或許做出了非平常的舉動,褚更不用說了,八成又在腦殘什麼火星人不火星人,手無意識就巴了過去。
在莉莉亞出現後,褚本來還滿正常的,但就不知為何中突發什麼神經眼睛不停往他瞄,後來他看到萊恩浮現了一下……他才知道那根本是求救。
萊恩的飯糰事件完後褚小心翼翼的檢查飯團確定沒事,一小口一小口的咬,那表情十成十是在腦殘……冰炎不明白,這傢伙整天腦殘不累嗎?腦細胞就是這樣死光的!
但最該死的是,他根本移不開視線!那一張一合的嘴就像無聲的誘惑,他得費好大的功夫才能忍住想把他按在懷裡狠狠親吻的邪念。
結果還是被褚發現了,冰炎有點尷尬,所以在他問之前立馬轉頭。
這一轉立刻對上搭檔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他心裡的黑火頓時冒得更旺!
雖然以眼神警告過夏碎,他根本充耳不聞,但在他發現本來在用餐區製造混亂的女炸彈魔過來後,一整個心思又往明顯是莉莉亞目標的褚。
親眼看到他被自己以外的人踹冰炎其實很不爽,尤其被踹的那個居然還能腦殘,他開始覺得再補一腳不會太過。
因為飯糰惹禍上身的褚表情很有趣,誰叫他要拿,拿了也不快吃。
之後那陣奇異的哭聲成功的引起他的警戒,想八成是老太婆的把戲,本打算直接丟爆符卻認,但楮卻突然間叫著朝他撲過去,那瞬間他期十是錯愕的,然而看褚的樣子明顯是受到驚嚇,於是他只好摸他頭做安慰了……即使夏碎的臉真的讓他很火大!
事實證明不是老太婆搞得鬼,楮抱著他的腿轉過頭去翻白眼,腦代又以飛快的速度開始殘害腦細胞,冰炎也很無奈他的腦殘功力。
炸彈爆開後褚似乎愣了下,下一秒更用力抱住他大腿,臉埋進褲料裡。
那聲嘶啞虛弱的『救命』著實讓他心臟不可控制的盪漾,冰炎畫開淡淡的微笑。
真乖……冰炎想著,然而下瞬感到後悔。
褚的手環過大腿內側,因為些微的顫抖而產生摩擦,黑色的腦袋就在那話兒旁……
有好幾次幻想著,褚埋頭在他跨下,嘴裡吞吐著他的慾望,墨色的眼充滿淚水但永遠只倒映出他一人。
他幾乎不敢動,就怕被褚瞧出端倪。
處理善後完畢,褚還是沒有起來的意思,叫了一次沒反應,一定還在亂想……說要踹他才連忙爬起,腦袋裡絕對在抱怨。
本想說些話解決這種尷尬,卻什麼也想不出來,這時下腹突然感到一陣火熱……
耽心出糗,他想了想決定先去解決,於是叫出傳送陣。
米可蕥第一個問,他看了褚一眼,說出了個打死他都不會再說第二次的答案。
由於褚那個表情實在太欠打,這次他沒有刻意壓制了,狠狠的巴向地面……
誰叫你要腦殘。
「嗯……」冰炎咬住下唇,手上的擼動逐漸加快。
腦袋裡想像黑髮學弟迷亂的表情,雌伏身下瘋狂的扭腰迎合他,嘴裡不斷的吐出甜膩呻吟,偶爾叫他學長,偶爾呼喚他的真名……冰炎覺得自己根本瘋了!
「……哈……褚……」仰高脖頸,冰炎不可抑制的噴發——
「……」看了眼手上的黏濁,一彈指立即蒸發無蹤。
又待了一會等待面上的紅潮褪去,他才開門離開。發現夏碎還沒出來冰炎考量了下,決定等他。
「……?」夏碎出來後似乎沒料到冰炎會在外頭等,怔愣著緩步至洗手台看到搭檔臉上寫滿不耐。揚起黑心笑容,夏碎沖著水狀似不經意道。
「冰炎,這麼快?」
快槍俠。
……瞇起紅眼,冰炎哼了聲,回以一個褚冥漾看到必定先逃跑的笑容。
「你才是,這麼久。」
陽萎。
廁所裡突然冒出濃濃黑氣……從此以後,這間廁所被列為Atlantis百大危險區域之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9-6 08:52 PM

本帖最後由 獨孤永夜 於 2013-9-6 08:55 PM 編輯

「……」廁所有那麼遠嗎?需要用到傳送陣……算了,我不該揣摩火星人的思維。
「這次放了一千兩百三十七顆,分布區域為方圓五公尺最為密集,估計傷亡182人,根據經驗……」千冬碎一個人念念有詞的不知在記錄什麼,喵喵看到好奇的靠了過去。

「千冬歲在做什麼?」喵喵張著好奇的大眼。
「我在記錄莉莉亞的攻擊,這之後她應該就氣消了。」千冬歲又習慣性的推眼鏡。
「嗯!莉莉亞很生氣呢!萊恩也真是的,讓莉莉亞這麼生氣。」喵喵嘟著嘴生氣的說,臉頰鼓鼓的很是可愛,這一舉無不是引來更多目光駐足。
……拜託你們別瞪了,我知道我這號路人甲站在這你們嫌礙眼。
「對了,漾漾還沒吃吧?」千冬歲收起記錄球抬頭問我。
千冬歲沒提我都忘了,經過剛才的鬧劇我確實還沒吃,這樣一想肚子倒是真的有點餓了。
「那一起吃吧!喵喵有些餓了我們邊吃邊聊!」喵喵非常自然的拖住我往飲食區去,回頭咧著大大的笑容向千冬歲招手。「千冬歲一起來!」
「……」我汗顏了,喵喵你可以放手讓我自己走嗎?經過三年你們還是一樣不過問我的意願拖了就走,我的人權在哪快還我!
千冬歲點點頭,更理所當然的拖住我另一邊的手……
我忘了,一介地球人無人權可言。 坐在用餐區可以很清楚的看見整個場地。乍來的時後我真的被嚇到了,幸好被這間火星人學校訓練出來的接受能力讓我不至於掉頭就走。
……有三個足球場地的迎新會是怎樣?你以為有多少人要來!
「人很多呢,果然有詛咒大家比較配合。」喵喵不經意的脫口而出。
聽到這話我震了一下,手上的蛋糕掉落。
「啊!漾漾好浪費!」喵喵驚呼,使了個小法術讓東西不至於落地,招來蘇亞咬下。
其實看下去人並不多,但大概是場地的關係才有人不會很多的錯覺,仔細一看真的滿多人的,雖然不太密集。
「詛、詛咒?」啊哈哈我耳殘吧,怎麼可能隨便就一堆詛咒呢?
「漾漾不知道嗎?」千冬歲疑惑,看我呆愣的搖頭又道。「聽說是那位扇董事訂下的規定,沒出席的會被學校的……追殺吃下肚,刑滿七七四十九次才能解脫﹔另外來了又沒有全程走完,半夜會有……去……然後……就算畢業離開學校,每隔半年一樣會有……,直到滿十年。」千冬歲一口氣說完口渴了,端起桌上那杯黑到我沒有勇氣喝下的茶飲入。
什麼七七四十九天?!你以為你在練丹嗎!這是什麼怪詛咒,扇董事你根本只是吃飽太閒沒事撐著專門惡搞學生而已吧?不合你的意就會被詛咒是怎樣!畢業了還不能解脫,妳到底要毀掉多少人的人生妳才甘心啊妳告訴我!
「……那、那剛才進醫療班的人?」他們根本是無辜受害的!
「他們剛進門就被幹掉罪加一等,要被……追殺二十年喔!」喵喵的笑容天真無邪到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各位受害者,我代表萊恩向妳們致歉。
萊恩你……真是造孽啊…… 不過聽千冬歲跳了這麼多沒講,我倒是有點好奇了。「那個……是什麼?」我膽戰心驚的問正在品茶的千冬歲,有時後旺盛的好奇心真的很有可能把人推向地獄。
「漾漾想知道嗎?」千冬歲的鏡片閃過一道精光,那個表情就像是在宣告我的死期。「聽了會後悔喔。」
「那還是不要好了。」為了我的小命著想,不麻煩您了。
「你確定?」千冬歲陰晴不定的看著我。
不用了,謝謝。
我連忙搖頭,怕他真的講。
「太好了!」千冬歲似乎鬆了口氣。「還好漾漾不想聽。」
「對啊太好了!」喵喵也很興奮的漾開笑容。「漾漾如果聽了可能會……喔!」
你們究竟要用多少『……』來涵括那些未知事物?!
……對不起,我完全不想知道,請不要給我解答,我會怕。
「對了,這裡的迎新會大概是什麼形式?」莫名其妙被抓來參加,其實我也不太了解守世界的迎新會有什麼作用。
千冬歲偏頭想了下,使了個小術法調來影像球後開始解說。
「其實大學部的迎新會是比照原世界而來,早期並沒有這種制度。」千冬歲朝時來顆影像球中的二、三顆敲了下。「第一年因為剛辦所以只是用競技賽性質來辦,聽說第一輪被刷下來的話會被詛咒,雖然人數不多,但到現在還是有人沒解開詛咒。」
影像球裡出現很多血,還有幾百個人被一些黑咒纏身哀嚎哭叫。
我知道了,是扇董事對不對!
「然後接下來幾年因為大家都不熱衷參與所以只好祭出獎品,如此一來所有人都不擇手段想贏,結果因為死亡人數過多,醫療班強烈抗議取消了。」
看起來獎品只有一個,大家都搶破頭當然血流成河,活下來的就那幾個。畫面上成堆的屍體,居然連醫療班都忙不過來真是太壯觀了……
「近幾年比較沒有新意,頂多分成新生跟舊生舉行大亂鬥最多人站著的那方可以得到特殊場合不到的機會一次,雖然也挺多人搶的。」
這不是學長砍學弟,學弟殺學長的人間慘劇嗎!你們辦個迎新會沒必要這樣吧!原世界老鳥教育菜鳥的傳統都沒這漾!「比較特別的是前幾年有一次舉辦麻將大賽,還有一次不知道哪個董事去了原世界的賭場,那一次就要求學生拿錢來玩……還有人因此敗光家產。」
「漾漾你看看這個。」千冬歲輕敲桌面。「這是賽馬,有一年在教室們的活動區域舉辦,但因為原世界的馬不適合場地,所以只好使用地獄犬一類。結果中途教室們太興奮踩死比賽用的生物……學生要求退錢所以取消了。」
這是迎新會吧,為什麼會變成賭博勝地?
……我知道了,為了征服地球對吧。
我好像有點語無倫次了,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我不勝其擾。
你們這些火星人不要再這樣破壞原世界的迎新會了!能不能讓我存有幻想!等一下別告訴我有歌唱大賽或舞蹈大賽什麼的,一定會流血吧我說!
「還有幾年因為原世界盛行歌唱節目選秀,所以舉辦了歌舞競賽,唱得不好觀眾可以砍台上的人;票數輸人只要殺了對方就能獲得晉級。」喵喵微笑補充,那表情就知道很嚮往。
好了,我絕望了。
「漾漾還想聽嗎?」千冬歲收起影像球擔憂的看著我。
我的臉色應該不太好,受到這麼多打擊一瞬間我好像又老了好幾歲。
「不用了。」我怕我心臟無力。「那今年是什麼?」我幾乎不抱任何希望的問,往年的活動都是這麼血淋淋的驚人之舉了,我能祈禱今年有個溫馨的迎新會嗎?


千冬歲沉思了下,緩道。「這個嘛……」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9-19 11:12 AM

  
  
  
  「……咕」看千冬歲的神情陰沉,我不自覺的吞口水,很怕他說出讓我小命難保的驚世之語。
  
  
  
  「抱歉,今年格外保密,情報班的資料太少。」千冬歲咬牙切齒憤恨道,面前茶杯在他的怒氣下嗶嗶剝剝的碎成好幾塊。
  
  
  
  「……」帶著椅子,我默默的退了又退。
  
  
  
  「居然有情報班收集不到的事,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節目。」露出充滿黑氣的笑容,千冬歲不可一世的哼了聲,那瞬間我好像看到夏碎學長的翻版了。
  
  
  
  收集不到相關情報你很不爽吧,但是麻煩你克制一下好嗎,不要在我面前把茶杯碎片捏成粉末謝謝,你的舉動深深刺激到我幼小的心靈。
  
  
  
  「那漾漾家鄉的迎新會是怎麼舉辦的?」喵喵閃著好奇的目光,朝我投來問題。
  
  
  
  我愣了下將目光轉向好奇寶寶喵喵,突然這麼問我也不知道呀!
  
  
  
  自從我進入火星學園,上學不是撞火車撞公車就是開向大海;要回家一趟也怪恐怖的,坐在旁邊還有內臟血管的貓公車裡肯定精神崩潰,因此要拜託學長送我一程又或是用學長畫的傳送符,不然我那還是有點兩光的傳送符說不定會傳到一半讓我卡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上次等了好久才等到千冬歲他們把我救出來,卡在牆壁裡也很慘,我不想再體會了。
  
  
  
  所以喵喵問我原世界是怎麼慶祝所謂大學新鮮人的迎新會我真的沒有個底。
  
  
  
  最近也沒有跟幸運同學連絡,不然多少也可以從他那兒得知。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認識學校之類的,還有一些社團,呃,好像還是直屬學長姐和學弟妹相見歡的日子?」對不起,我只掰得出這些,但以前住院沒事做時倒有看了很多這種校園愛情故事,所以算有點基本。如果那些作者沒有唬爛的話……
  
  
  
  「直屬學長姐?」千冬歲這個移動圖書館難得有不認識的詞彙。
  
  
  
  「嗯,就類似我和學長的代導關係,但這是種傳統,不會有期限,單看個人,但還是很多人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唔,聽起來好窩心,不過學長就算結束一個月的代導也沒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啊,所以我到現在還是非常照顧丹恩,在他要衝進莉莉亞的無差別爆炸區救他哥時綁住他,結束後再讓他去幫他哥收屍……
  
  
  
  為了不延續學長的暴力教育,我可是卯足了勁!
  
  
  
  「好好喔,真希望冰炎學長是喵喵的直屬學長!」喵喵整個魂都飛了,詭異的粉紅色泡泡頓時充滿周圍。
  
  
  
  「……」千冬歲深思著,那臉色就像在說如果夏碎不是他的直屬學長,他就……
  
  
  
  黑色氣團和粉紅色氛圍互相較勁,身為路人甲的我首當其衝。
  
  
  
  太明顯了,兩位,我開始膽寒了。
  
  
  
  「……其實類似的活動我們學校也舉辦過,只是名稱不同,形式也不一樣。」千冬歲結束那令人為之驚恐的深思後,蹦出讓我大吃一驚的話。
  
  
  
  我「咦」了一聲,不會吧!不是說Atlantis幾乎是直升的?但如果不幸的,那個直屬學長姐和他的直屬學弟妹有過節……
  
  你們跟人家辦什麼?這項傳統不是為了增進老鳥與菜鳥的感情,共同讓學校邁向成功的道路嘛!
  
  
  
  「喵喵也知道唷!死了好多人呢」喵喵開心的漾著如朝陽般的笑容,如果……
  
  
  
  妳後面那句話是什麼?!為什麼窩心完會這麼血腥!
  
  
  
  「漾漾家鄉的直屬關係也是憑實力的嗎?」她歪著頭又朝我發射超強好奇視線。
  
  
  
  「……應該不是吧。」不!是絕對不是!我冒汗著回答她,好險心裡真正想的那句沒吼出來。
  
  
  
  我又沒上過原世界的大學妳一直問我我怎麼回答啊妳說啊!念正常的大學是我畢生的夢想但那已經可望不可及了同學!
  
  
  
  書上都這麼寫:陽光帥氣的學長扯開迷人的笑容,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深邃明亮的眼眸直視著眼前嬌小可愛的學妹,用低沉渾厚的嗓音念出小學妹的名字,接著和藹可親的說:我是妳的直屬學長XXX,以後請多多指教,如果有學業上的問題或是生活上的煩惱都歡迎找他,他就住在某某宿舍幾號,不然在哪些地方大概都能找到他,又留了一串電話號碼,接著學妹一抬頭,一股不明的電流在兩人之間交替,四個大字──一見鍾情!
  
  
  
  之後又經過許多正常來說耐人尋味的波折,學長學妹終於拋繼過往解開心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綜觀以上看來,絕對不是那種流血死人的靠『實力』!
  
  
  
  
  
  
  
  ……這魔說來,我還沒問他們所謂的『靠實力』呢!
  
  
  
  該不會是像原世界某位之名作家筆下的場景:戴上帽子,它會幫你決定所屬學院;雖然偶爾會出現『請不要拿石頭開玩笑』的傻眼情形……
  
  
  
  於是這又讓我想到了一句話了,雖然非常令人無言,但在這個非常人能及的世界裡的確不無可能,那就是……嗯,各位忠實粉絲別介意,在火星學園裡,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那顆海螺雖看似平凡無奇,但教徒超多,就這樣,那句至理名言產生了……『你何不問問神奇海螺呢?』
  
  
  
  ……我相信學長如果還在接收我的想法,第一時間一定巴死我。
  
  
  
  「為什麼會死人?」我抱著滿心的期待,希望他說是神奇海螺指示的。
  
  
  
  「……」他們倆一齊沉默了,雙雙用『你聽了八成會後悔』的眼神看著我。
  
  
  
  「……」我白癡嘛?為什麼要問這種自尋死路的蠢話!
  
  
  
  「喵喵不知道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時很多族人往學校跑所以喵喵才留意,詳細情形要問情報班。」喵喵一臉事不關己的推卸解說責任,輕而易舉的將問題核心留給在場的情報班:雪野千冬歲同學。
  
  
  
  「……」千冬歲瞄了喵喵一眼後推眼鏡,精光從鏡片底下閃過,悠悠的開口。「不方便說的地方就直接跳過可以吧漾漾。」他略帶歉意的說。
  
  
  
  「……嗯。」我戰戰兢兢的點頭,是說打打殺殺的頂多死很多人在學校的活動裡很常見,經過這些年的洗禮我也釋然了,反正能復活學生們各個都殺人不眨眼。
  
  
  
  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實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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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9-19 11:13 AM

  
  
  「在這裡就套用漾漾家鄉的說法吧,遊戲規則大致上分為兩種:學長姐如果中意這個學弟妹,只要殺了對方的直屬學長姐即可取代其位置,另一方面,假如這個大一生喜歡對方的直屬學長姐,只要宰掉對方的直屬學弟妹就行了。」
  
  
  
  不錯,跟我預想得差不多,雖然還是一樣嚇死人。
  
  
  
  千冬歲繼續說下去。「但這個規則有一個很大的缺陷,就在於沒有明確的規範被殺的人是否還有敗部復活的機會,所以造成了一種情況,有人一復活就去報仇,或是怕會有人報復,因此那時惡咒橫生,醫療班常常與千奇百怪的詛咒對峙。」
  
  
  
  我腦殘的去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一秒我又想到莉莉亞當時的情況,還有夏碎學長和阿利……雖然不太一樣,一個是黑咒,一個是受到鬼族氣息影響,但其效果在我眼裡都沒有好印象……都是害人的工具。
  
  
  
  「那時常出現一種情況,多數人搶著其中特定幾個的直屬關係,有時甚至不到5分鐘這段關係就拱手讓人了。」千冬歲的眼神飄忽了一下。
  
  
  
  我懂,我都懂,這邊就有個很好的例子了。
  
  
  
  看看學長和夏碎學長吧,這兩個人型看板不是眾人追求的對象才有問題,重點是,為了爭奪他們,女人們會展開多激烈的戰爭。
  
  
  
  我想那已經不是慘絕人寰足以形容了,果然是紅顏禍水……
  
  
  
  學長對不起,在這裡用這種會讓你把我踹死千萬次的形容詞詆毀你,但那四個字又讓我產生別的聯想了,您千萬別心血來潮又來個腦入侵啊!
  
  
  
  所以我要說囉,你和夏碎學長都掛過一次,雖然現在還活著但根本是瀕臨了,還有阿利學長,可以說是岌岌可危。總之,我想說的是……『紅顏薄命』啊!
  
  
  
  ……不要揍我這是實話!
  
  
  
  「漾漾?漾漾?」千冬歲疑惑的在我面前揮手,試圖把我遠飛的魂招回來。
  
  
  
  「呃,對不起,我想到學長他們。」請別人解答還自己神遊出去有點不好意思,我只好實話實說希望他別介意。
  
  
  
  「嗯,沒關係。」千冬歲神色黯淡下來,沒幾秒又立刻打起精神意圖掩蓋。
  
  
  
  我知道他八成又想到他哥了吧,最近不知道為甚麼,夏碎學長又開始有意無意的疏遠避著千冬歲,看來對他的打擊應當不小才是。
  
  
  
  「我們繼續說吧!」重新調適好心情,千冬歲勾起有些勉強的微笑。
  
  
  
  「嗯!」我用力的點頭,同時在心裡希望我那有些不太靈的妖師力量能偶爾發功一次,讓千冬歲不必煩惱。
  
  
  
  「那階段是學生們最活躍的時期,每天都有生命危險,隨時隨地進行挑戰和群鬥。」
  
  
  
  活躍?呵呵……我無言了。
  
  
  
  「至於為什麼有熱烈迴響卻沒延續下來的原因就在於,這之中有人使用了失傳已久的禁咒,部分學生因此死亡了連復活也不能,更糟糕的是,靈魂受到歹毒的詛咒無法回歸主神的懷抱,也無法進入輪迴……
  
  
  
  「在這群人當中,有一個是某強大古老種族的後代,他家的人上門理論,剛好,施咒者也非省油的燈,鬧到最後致使學校名聲下滑一陣。」
  
  
  
  「其中的內鬥受到當事者的保密,試圖說出來的人會付出相當代價,聆聽者也會連帶受影響,所以說到這就好。」千冬歲捧起不知何時出現的茶杯啜了一口,用眼神詢問了下。
  
  
  
  「……」我呆愣的點頭,實在是不敢問他都受到嚴格保密了他怎麼還會知道。
  
  
  
  那絕對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平凡人能理解的世界。
  
  
  
  不過還真沒想到會有那麼惡毒的詛咒呢,真不曉得施咒者當初是以什麼心情去下咒的……想到這我頓了一下,凡斯的詛咒尤言在耳……
  
  
  
  那個以悲劇收場的時代,連帶從千年前來到這裡的學長也受牽連,雖然在黑山君那兒已經解開學長靈魂上的詛咒了,但我還是不得不認為,我們妖師一族負了學長他們……
  
  
  
  如果被學長知道我是這麼想,他一定會巴我的頭叫我別胡思亂想些沒營養的東西殘害腦細胞,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千年前的傷痛,不該延續到千年後的今天……
  
  
  
  就算知道學長早已釋懷,但……
  
  
  
  「你們怎麼會在這?」夏碎學長溫潤柔和的嗓音飄了過來。
  
  
  
  「?!」我尚未從思緒中抽出,這一喊讓我著實的狠顫了下。
  
  
  
  啊……傾國傾城、紅顏禍水的代表人物出現了。
  
  
  
  下一秒我發現到一件重要的事實,那兩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居然二話不說把我扔在原地!一個去巴著他哥,另一個眼冒愛心的看著學長,只差沒抱住的緊鄰。
  
  
  
  「……」詭異的粉紅色氣團瀰漫四周,我淡淡的嘆氣,三兩下解決完剩下的點心後跟著站起。
  
  
  
  嗚……好浪費,我居然這樣囫圇吞棗的褻瀆甜食的美味。
  
  
  
  「漾漾說他餓了,剛好我也擔心等下沒時間進食。」千冬歲沒丁點良心的全推給我。
  
  
  
  喵喵跟著點頭附和,「漾漾說一個人吃會孤單所以喵喵陪他聊天。」
  
  
  
  你們良心何在?!居然為了要維持在心上人面前的形象而出賣我!
  
  
  
  夏碎明白似的點頭,溫和有禮的笑著輕撫千冬歲的頭髮。「你們剛剛在聊什麼呢?」
  
  
  
  千冬歲臉蹭地紅了,難得的囁嚅道。「在說漾漾家鄉的直屬學長學弟制。」
  
  
  
  為什麼這話由你來說會這麼有想像空間?我聰明的選擇不去探討其中玄機了,因為那對兄弟檔正目中無人的大放閃光。
  
  
  
  「是嗎?」夏碎更用力的搓亂他弟的頭髮,而後者更羞赧的低下頭。
  
  
  
  一個咧著惡質的微笑,另一個紅著臉低頭任由他造次……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嘖,才沒那種東西!」學長不屑的哼笑,心情看起來不太好,那姿態八成也知道過去曾有過類似的血腥歷史。
  
  
  
  我知道您老大就是看不起普通人的……呃,傳統?但我相信你若是那年代的人,必定……
  
  
  
  「各位鄉親父老兄弟姊妹——」會場中央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大吼,順利的止住我的胡思亂想。五雙眼睛從露臺望過去——明顯是舞台的地方。
  
  
  
  一顆耀眼五彩繽紛的投在舞台中央,穿著夾腳拖手握麥克風熱情地大吼迎新會正式開始等等開場白。
  
  
  
  ……我悲憤了。
  
  
  
  為什麼?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啊哈哈我在做夢吧……
  
  
  
  ……
  
  
  
  ……
  
  
  
  ……
  
  
  
  為什麼會是那隻雞?!
  
  
  
  我怒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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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9-19 11:13 AM

  
  
  
  看到五色雞站在台上時,我幾乎是反射性的去握住放在口袋裡,為了以防萬一的傳送符,打算直接落跑。
  
  
  
  「你有把握躲過詛咒儘管走人。」學長涼涼的聲音傳來。
  
  
  
  「……」我抖了下,默默的把符放回去。
  
  
  
  天、要、亡、我、也!
  
  
  
  「子民們!讓我們殺出一條血腥的出路吧!」那隻雞很嗨的大吼。
  
  
  
  不知道他又看了什麼東西了,大概又混著看了吧兩句一點也不對盤。
  
  
  
  不過還好,他沒有像上次一樣大喊『恰恰!』捏爆一顆形似榴槤的水果(?);還有上上次,我真心的為他感到丟臉,因為他居然對著我說出某連續劇裡瘋瘋癲癲的反派角色的話。
  
  
  
  『嘉明,我的白馬王子……』
  
  
  
  真是夠了!
  
  
  
  更不要說,沒事就拉著我的手逼我喊:我一定要成功!Go!
  
  
  
  羅耶伊亞家族有你這隻電視雞後代真是家門不幸,還是根本就是報應。
  
  
  
  在五色雞說出每組一對一釘孤支最後勝出的人可以破例當他小弟的時候,終於有人抄起幻武兵器上台揍他。
  
  
  
  真搞不懂為什麼就是有人可以那麼無聊說一堆讓人想揍他的話,千萬別跟我說是天性使然,那我只能說五色雞其實是隻怕寂寞的雞,說不定他根本是個M。
  
  
  
  不行,這種想法太恐怖了,一定會做噩夢的。
  
  
  
  舞台上十幾個人圍毆五色雞一個,他也不甘示弱的甩出獸爪,而且還占上風……這世界怎麼了?媽媽,我要回家,這裡好恐怖你兒子的心臟受不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五色雞的雞爪下似乎踩了個人,更正,他的腳邊有二個人,皆穿那種不紅的搞笑藝人的紅西裝,看來應當是真正的主持人,不巧的被那隻雞打趴,現在又因群鬥被眾人踩……真是殘忍的世界。
  
  
  
  「哈哈哈!你們太弱了!滾旁邊吃奶去!」
  
  
  
  麻煩你不要在挑釁人家了。
  
  
  
  有人被KO立即又有新的人補上,這種一致的的打雞遊戲讓我聯想起,小時候看的一部名為『變身國王』的卡通影片,裡面的那個壞查某也是這樣被一群小孩拿棍子打,當時在看真的很爽很有壞人都會遭報應的感覺。
  
  
  
  ……反觀五色雞,我只能說他自作自受,被人拿繩綑吊起來往死裡打絕對是遲早的事。
  
  
  
  看了將盡快十分鐘的的打鬥還真的有點膩了,就在我想該不會在鬥毆中結束這場迎新會的時候,突如其來了一場暴風,所有參予打架或站或趴的人全被捲進風中,狠狠的(真的不是我在說),撞到高的要命的天花板又落下,之後又二度的被掃出去,壯觀非常的鑲嵌在牆壁上,形成各種姿勢的壁雕。
  
  
  
  「哎呀呀~真不乖居然自己玩起來。」一個嬌俏活潑的聲音迴盪在一時間噤若寒蟬的大廳,扇董事忽然憑空現身,直直的落在地上的主持人……我不忍心看了。
  
  
  
  「真奸詐!竟敢瞞著我完這麼開心的遊戲!」扇董事噘著嘴十分可愛,每說一句氣憤的話就會用力的踩一腳。
  
  
  
  我同情的看著那個凸目又吐血的學生,在扇董事一腳比一腳重的踩踏下,把那身紅西裝染得更紅了。
  
  
  
  她還穿著木屐行兇……真是太悲慘了……
  
  
  
  「你……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傢伙!居然敢偷襲本大爺,我要把你做成人、肉、叉、燒、包!」五色雞從牆上拔下來後顯然火氣很大,不要命的挑上扇董事。
  
  
  
  電視機,你又看了什麼殘害你自己了?還有,你確定要跟萬年老妖怪打嗎?
  
  
  
  「嘖嘖嘖,真是煩人的小孩。」扇董事狀似無奈的搖頭,一彈指又把那隻雞轟進牆壁裡。
  
  
  
  大魔王出現了!
  
  
  
  現在我又更想落跑了,扇董事來亂還能平安的進行下去嗎?
  
  
  
  「怎麼這麼多人受傷呢?」看來是終於注意到腳下的犧牲者,扇董事一臉『你沒藥救』的蹲在那名被他的腳力加上木屐摧殘的學生旁邊。
  
  
  
  「你們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九瀾代班嗎?」她說得十分無辜,卻獨忘她剛剛那一擊重傷了多少人。
  
  
  
  「嘶!」眾人有志一同的倒吸口氣。
  
  
  
  玩了,又有人的器官要遭殃了。我不禁要為剛剛進醫療班及等下要進去的人默哀。
  
  
  
  「來來,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們一程吧!」扇董事笑咪咪的照出許多傳送陣,把那些斷氣或受傷卡在牆壁裡的學生送進醫療班。
  
  
  
  ……我怎麼覺得你根本是送他們進地獄。
  
  
  
  「不要!我不要進去!救命啊~」有人開始了哀嚎,順時慘叫聲四起。
  
  
  
  「我好不容易要回我的胃!不要啊啊啊!」
  
  
  
  「放我一條生路行不行!我已就少了兩個器官不想在失去~」
  
  
  
  「媽!救命啊!快救我啊!」
  
  
  
  「住手!我沒受傷不要連我一起傳送!」
  
  
  
  「不~要~啊~」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她又要割我器官了!」
  
  
  
  真是一句比一句慘烈,連不相關的人士也遭受牽連,世道殘酷啊!
  
  
  
  「呼~安靜多了!」
  
  
  
  「……」所有人安靜的看著那一幕等同殺人的好心。
  
  
  
  「哎呀!這是怎麼了?」扇董事不解的歪頭回視眾人的詫異眼光。
  
  
  
  你嚇到大家了,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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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10-6 09:19 PM

「唷!大家別這麼嚴肅嘛!」扇董事看著僵掉的局面試圖緩和。



你一次KO掉那麼多人,怎麼敢不對你肅然起敬。



「嘛,既然主持人從缺,就由我代勞囉!」握著麥克風,扇董事一臉躍躍欲試的轉了個圈,揚著可愛的笑容歪頭望著台下詢問。



反觀我身邊的學長,看到扇董事出現後就一臉黑煞,好像巴不得馬上離開的瞪著舞台。



「來來,大家手上都有這個對吧!」從和服長褂裡拿出一個形狀獨特的金屬製品,扇董事笑得像隻偷腥的貓,讓人有不好的預感。



「……是這個嗎?」有人手忙腳亂的在身上找。



「應該是吧?」另一個也拿出一個形狀類似但有點不同,顏色也不太一樣的金屬製品。



氣氛熱絡起來,許多人開始在身上翻找。



「喵喵也有!」喵喵神采奕奕的跟著掏出,好奇的左右翻看有何不同之處。



看到時我才想起來,剛進門的確有人在門口處發,本來我還以為是像號碼牌的東西,現在看來倒不是了,應該與接下來的活動有關。



「弄丟的會被丟進彼岸水喔!」



她一說完大家立刻發瘋似的找,甚至搶別人的充當。



「倒數十秒,身上沒有我手上這塊徽章的將被丟進彼岸水!」扇董事高舉著手。



場面頓時混亂起來,有人弄丟了就去搶別人的,然後被搶的又抄出兵器搶回來,一來一往理所當然的打到旁邊的人,於是另一把兵器又出來了……



「……三、二、一!」倒數到一,某些人腳下便出現送陣。



淒厲的慘叫是他們存活過的證明……我不禁捏了把冷汗,幸好我一拿到就戒慎恐懼的把它和我逃命用的傳送符放一塊。



「現在就請同學們拿著手中的徽章找到它的另一半吧!你們可以用搶的湊對,也能和它的另一半持有者湊對,與接下來的遊戲有關喔!每一個徽章只有一個,所以絕對不會撞。那麼,二十分鐘的暖身,開始!」她不知從哪兒便出了個哨子用力的吹下去,熱血的宣布開始。



「……」剛開始就能感受到一股明顯的殺氣,會場中瞬間有許多人往我們所在的露臺狠瞪,好吧,大部分都是女人,殺氣騰騰的看著學長他們,然後揮刀砍向旁邊的人--



「你!交出冰炎殿下另一半的徽章!」妖精女生惡狠狠的架著別人的逼迫道。



「我、我我我的不是冰炎同學的另一半徽章啊!」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同學嚇得都哭了。



「少囉嗦!多搶幾個總會中!」非常霸氣的奪過對方的半個徽章,妖精女生俐落的將人踹飛。



「給我,那是我的!」被踩在地上的白袍同學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比對不成,爽快的手一揮往天邊丟去後,直接掏出爆符乾脆連自己和對方一同引爆,連帶周圍無辜路人多名。



我不敢下去了,待在這裡最安全……



「喵喵也要下去!」喵喵興奮的高呼,帶著在半空中便大的蘇亞,一出場就壓死路人若干。



我往後繼續躲,反正沒說未湊到一對會怎樣,就讓我獨享這份安寧吧。



「……」千冬歲渴望的看著微笑卻無意拿出徽章借他比對的夏碎學長,又打量自己手中的的徽章,最後心一橫。「我也下去找。」喚出破界朝下一跳。



「……」夏碎學長嘆了口氣,望著跑遠的千冬歲,依舊一動也不動。



「你呢?」學長抱胸看戰況,還抽空詢問沒有對策的我。



「……我在這邊看就好。」我可能一下去就會被幹掉,小命要緊。



「嗤!」學長不屑的冷哼,卻沒有下去參一腳的打算。



「忘記補充!沒有湊對的人會直接編入去死去死團喔,這些人的臉上也會被刻上剩男剩女或窩囊廢等不雅字眼,三個禮拜才會自動消失!」扇董事天真無辜的微笑補充,順手打爆一個意圖搶他手中徽章的紫袍。



他一說完底下的廝殺更激烈。



那些名詞你是從哪學來的?你是吃了五色雞的口水了,想這麼幼稚的招來整人!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那些名稱的意思吧!



沒關係,丟臉丟三個禮拜而已,總會過去的,再怎麼樣也比留下死亡的陰影好上千百倍。



「小冰炎~你再不聽話『某個人』可能會被我玩弄喔!」扇董事突然意味不明的說了這句話,而且明顯就是衝著學長來,好像沒玩到他就有多不甘心。



場上殺戮甚繁,就算有人分神聽到了,也只是奇怪的看了他和學長一眼。



不過能讓扇董事拿來威脅自是甚高、地為尊貴的偉大黑袍的人到底是誰?真好奇這個人呢,改天再問問千冬歲吧,說不定情報班知道。



「……老太婆!」學長咬牙切齒的狠瞪,紅眼愈發兇殘。隨手抄起露臺上的桌子摔向台上的扇董事,被躲過後正巧幹掉準備偷襲她的白袍,華麗的把人釘在地板。



好恐怖……原來這裡也不安全……



「……」我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往夏碎學長靠近了些,卻發現他突然笑得更燦爛,黑氣源源不絕的從身上冒出來。



……我錯了,火星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



扇董事調皮的對學長吐舌扮鬼臉,又舉起麥克風開始恐嚇學生……恐嚇我。



「這是強制參加,如果不想畢不了業最好乖乖聽話!」



我內心淚流滿面,看來是躲不過了,因為她明顯是對著我說的……



為什麼妳偏偏就是不願意忽略我這號路人甲?火星之王的養母果然也有顆好狠的心,放過我可是功德一件積福報啊渾蛋!



「……唉。」我看著底下血濺三尺的戰事,掏出口袋裡的半沒徽章,有種赴死的感覺。



再會了!藍天--



再會了!白雲--



再會了!大地--



在匯了!這美好的世界……!



「米納斯、老頭公。」我喚出幻武兵器,請老頭公等下替我設下最堅固的結界。



這可能會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們一同作戰了……好哀傷……以我的衰運不知道能不能被順利復活。



循著上來的樓梯準備下去戰區前線,別問我怎不像喵喵和千冬歲一樣用跳的,拿地球人和火星人相比時在太苛刻了。



「……等一下。」學長突然跩住要下去送死的我,就在我不明所以時直接奪走我手中的徽章。



我差點哭出來!你一個偉大的黑袍竟然還要來欺壓我一介小小白袍?!你隨便出招底下的都不是你的對手啊為啥米!



「學長……?」我小心翼翼的問,就怕他一個不爽斷我生路。



「……」學長煩躁的看我一眼,無視我眼中的哀求,左右翻轉了那個徽章一番,最後終於有了下一步動作……他拿出口袋裡自己的另半枚徽章,緩緩的將二者湊上……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一道金色的微光在間縫閃耀,接下來二半枚徽章便合成一枚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可以去簽樂透了……



學長奇怪的看著我,又看手中的徽章,重複多次後把合而唯一的徽章塞進我手中,轉而去看遠處的扇董事。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你也說句話嘛老大!



看扇董事也是一副詭異的笑著,學長之後又神情複雜的瞄我和我手裡的徽章,來來回回多次,我都想問了。



學長,你中邪了嗎?



「啪!」



……好痛!   



狠狠的一個爆栗,果然是學長!







  



  



  



後記:



有點朝向不能控制的地步去了……



其實學長心裡在暗爽,之後會補上他的心路歷程。



之後還會有幾篇徽章的爭奪血路,當然是夏千啦!然後就會知道那些拆成二半的徽章們並不是隨機的發送,嗯,依我的懶散程度我可能很簡單的代過去,進行下一個篇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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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10-6 09:20 PM




仔細的端凝那枚徽章,在我剛接到時,它本呈現水藍色線條,簡簡約約的幾筆勾勒,婉轉迴旋又不失風雅。



而學長拿出的另一枚徽章,則是冶豔的銀白與穿插其中的赤紅,只是瞥一眼,即明顯感受到那種相剋卻又奇蹟的相容。



兩個半枚徽章合而為一時,銀白霸道卻和緩的包覆住溫潤的水藍,最後三種顏色交織成一種詭譎艷麗的圖形。



原來還會變形……難怪殺了快五分多鐘也沒看誰湊出對,不好找啊。



「恭喜冰炎同學拔得頭籌!」扇董事唯恐天下不亂的大聲宣布,刺耳的聲音震得建築中面積不小的彩繪玻璃出現裂痕。



「……」好幾道毒辣的視線投射過來,我嚇得不敢動了。



你幹嘛說!你幹嘛廣播!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講我的生命安全就會受到威脅啊你知不知道?!



此時學長身邊除了我之外一個人影也沒有,連夏碎學長也不聲不響的走了留我一個獨撐怨念,現在我只想抱頭痛哭一頓!



學長,你為什麼要將它們合一塊?我寧願丟臉、被殺、畢不了業也沒關係,可以多學道很多東西,但是……但是……但我不想成為妒意對象!



她們的眼神充滿怨毒,好像我是她們殺父奪夫的仇人!一個個對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骨,把我由裡至外凌虐致死!



我皮皮剉的退後,再退,繼續退……



「……」學長無聲的擋到我身前。



這一舉動讓殺氣更是凝重,隨時都會爆發。



「該死的妖師!」終於有人按耐不住的衝上來,半人高的雙斧劈向我和學長。



真的要說再見了,美好的世界……



「米納斯!打爆他!」握著幻武,我朝跳到比我們還高三、四尺的人就是一陣亂射。



以我現在的程度,就是閉上眼也會打到人,只是不知道傷得重不重就是,因為我沒膽去面對那一灘血肉模糊的……人。



「嘖。」學長冷哼的彈指,之後跟上的幾個人紛紛化為一團火……火球,悽慘無比的哀號和傳出陣陣的烤肉香。



所以,被我打穿幾個洞總好過被學長做成燒考吧?



幸好那隻雞光榮退場了,否則他可能會啃著人肉說太油、沒烤熟等等讓我對他敬畏三分的行徑……雖然我沒看過他吃人,可我就是覺得有那麼一天。



學長的出手似乎讓一些人有了忌憚,但還是有人找死的硬要槓上他。



比如那個投綁冰炎後援隊的白袍,也不怕被學長砍頭,帶著一票後援隊先鋒的女生衝過來。



「把冰炎殿下還來!」她怒不可遏的大吼,最後那個『來』字還破音。



我用看白吃的眼神看她,學長的火氣大到一個極點,隨時都會殺人。



「第十七小隊,十面埋伏!」白袍一下令,其他人,我數了數,加上她共十個,便依令十個人紛紛包圍住我和學長。



看來是無處躲了……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嘛?阿嬤,孩而不孝。



「老頭公。」想說至少要撐久一點,才不會輸得太難看。我立刻請老頭公布下結界。



不夠,再多幾層。



十個人一塊上不是好玩的,我怕死,所以即使佈了五、六層,我還是對著老頭公發出無理的要求。



再來再來,再多幾層,繼續……本來還想請米納斯跟著布結界,但我總覺得她會翻白眼說我多此一舉,削弱我這個主人的微小自尊。



『……您說對了。』米納斯不淡不輕的用腦入侵給我一重擊。



「妖師,看你往哪兒跑!」明顯是隊長的女生邪惡的冷笑,但她似乎忘了一點,學長也在包圍網裡。



你們……你們居然以多欺寡!而學長居然等著看戲!好狠……



「注意!不准誤傷冰炎殿下!」隊長來勢洶洶的下達指令,手一揮「進攻!」



橫豎都是死,那我能不能希望有人跌倒製造出讓我死裡逃生的機會?



這樣一想,耳邊頓時傳來一聲驚叫--



「啊!」一女尖叫著大字型撲到地面。



「白癡!你居然跌倒!」忙著遞補她漏洞的另一女怒斥。



「我也不知道啊……」



我淚目了,先天之力用來詛咒人跌倒最靈。



趁著她們的失誤,我用米納斯猛力攻擊那點漏洞,不要命的猛衝想突破她們的『十面埋伏』,卻獨忘身後亦有人--



「受死吧!」



等我發覺轉過去預防範十,只看到利刃的韓光在面前曜曜生輝……



逃不掉嗎?認清這一點,我不禁閉上眼。



過了好久都沒有動靜。



「……褚。」學長的聲音清冷。



欸、怎麼不痛?



「張眼。」學長略帶笑意的說。



「……」一張眼,便對上結成冰塊的闊斧,還有閃亮亮的冰雕十名。



好一個十面埋伏變成十尊冰雕!



我就說妳們不該惹火學長吧,唉,就是學不乖。



「……」面對學長那張中性美的臉龐,我突然覺得呼吸一窒,眼前的學長似乎微微發光,含笑的紅眸盯著發愣的我。



然後,好聽的嗓音輕輕的吐露出詩一般的語調。「有我在。」



我都覺得自己快被電到了,如果我是女的一定二話不說尖叫昏倒!



凝替那雙隱含笑意的的紅色眼睛,我感動到說不出來,學長,你還是有情有意的!



我還以為你會放任我自生自滅,就像第一天看我被殺人時鐘追殺時,高興完才救下我……學長,至少你還沒惡劣到見死不救我太感動了!



「你繼續那種噁心巴拉的表情,我現在就種了你」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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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10-6 09:21 PM



「……」紫色的雙眸冷冷的看著那抹黑色身影躍入人群,很想追上去,然而強大的意念驅使,最終他依舊靜靜的站在露臺,遙望他珍惜的男孩。

他們不可能、沒有機會、沒有……資格。

那戀戀不捨的一眼,幾乎讓他失去理智,不過,他硬是忽略了心底的渴望。

遠遠的,看著逐漸成熟的男孩神色凝重的端起弓箭朝人群掃射,俐落的抽出數張爆符攻擊近身的人,奪取對方的徽章。

一股欣慰油然而生,那一刻似乎回到從前,他和小小的歲,他和那個他捧在手心的小男孩……今非彼昔。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歲在他眼裡愈來愈耀眼,燦爛得讓他希望永遠能擁有,甚至嫉妒別人用傾慕的眼神凝望著他。

每每看見對他抱有愛慕之意的人們望著他、接近他、持有不單純的思想,他就恨得想挖出那些人的眼睛,打斷那些人的手腳,讓他們不敢再抱有那種妄想。

然而他知道那些想法萬萬不能實現,就算做了更不能被發現。

有時候,他也會懷疑這樣想的他是否已超越了兄弟間的情感,但那些懷疑究竟只是曇花一現,因為看見歲開心的笑靨,他便不能多做什麼想法。

他希望能一直持續這樣的生活,希望歲能永遠開開心心的,希望他只要待在他身邊便會露出幸福表情。

他知道歲要的真的很簡單很簡單,他也知道歲到現在還是很害怕哪一天他們又會回到那種熟悉卻陌生的關係,但是當他發現自己那份不單純的情感時,他知道他不能再放任歲的接近與依賴了。

別靠近,別讓我幻想有什麼機會……

低頭看看手腕上的藍色血管,那裏頭,有我們永遠隔閡的秘密。

看看血管裡流淌的鮮紅血液,那裏頭,有我們一半相同的連繫。

感受那血液竄流奔騰的溫暖,便會像,你依然留守在我的身邊。

溫暖卻殘忍,我們擁有一半相同的血緣,代表著,永遠的不可能。

那時,他一直以為的薄膜被捅破,惡狠狠的撕裂著當初的以為,就好像,撕碎了對歲的感情。

那不是兄弟間的感情,他終於明白了,但還來不及高興自己的認知,另一件殘酷的事實已深深打擊了他。

歲是神諭家族雪野的繼承人,而他是藥寺師家的下任當家,這樣的身分,這樣相同的血緣,這樣深遠的……距離。

於是他選擇了疏離,就算會讓歲難過、不解,也好過最後的決裂。

他明白的,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才會做到若即若離,讓歲沒有機會釐清事實,慢慢的退出,漸漸的沉澱一切。

很害怕啊,怕歲會討厭抱有這樣想法的自己,厭惡對他懷有不單純慾望的自己。

其實這樣的做法不只歲會難過,他也不好受,眼睜睜的看著歲受傷,卻仍然裝作無事一般的呼喚他--夏碎哥。

令人心碎的,讓人想好好呵護的歲,教他不忍心,質疑自己的作法對或不對。

最終啊,還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他的不正常,如果不是他產生了這種情感,如果不是他真誠的去面對自己的感覺,如果……

如果啊如果……

如果,繼續維持著大戰前的情況,至少會一直這樣下去吧?他可以繼續默默的守護歲,繼續在遠處觀望。

但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嗎,因為那種情感覺不會是一天兩天形成的,終有一天,他還是會像現在這樣徬徨。

說在多也只是逃避,雖然他想不出比逃避更好的方法了。

「受死吧!」忽然一句拔高的尖叫,夏碎的臉色陰沉再陰沉。

「受死的是你!」千冬歲冷笑一聲,拿起破界往對方頭上敲出一個洞,頓時血流如注。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背後有個看他不順眼的獸王族已抄起獸爪往他身上剮了,千冬歲卻騰不出手防衛甚者回擊。

「卑鄙!」憤恨的低咒一句,他迅速跳開,雖然不能全部閃避,但至少能減低衝擊。

「……」冒出沖天黑氣,順便把一旁的褚冥漾嚇得倒退三步,夏碎二話不說跳下露臺,往千冬歲急速逼近。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偷襲者見識你的狠絕!」長鞭甩向偷襲千冬歲的獸王族,一拉,對方的爪子立刻脫離。

「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淒厲哀絕,倒不是一隻手斷掉而已,在那短短的幾秒內,兇手又甩了許多鞭,扯下他的手腳外又在全身上下行刑,鞭鞭見血,時而露骨。

「你們竟敢切斷歲的17根頭髮……」龐大的黑暗氣息挾帶一股寒冷刺骨的陰風,夏碎笑得十分無害,甩動手上鞭子,一鞭不差地攻擊曾和千冬歲動手的人,以他倆為中心的地帶立馬給他清出一片乾淨的圓心。

「哥……」千冬歲眼裡滿是感動與崇拜。

停下屠殺舉動,夏碎回過身摸起千冬歲的黑色頭顱,諄諄道。「小心一點,別受傷。」

「嗯!」用力的點頭,他又舉起破界打算再接再厲!有夏碎哥的支持,他絕對要把所有人的徽章都搶過來!榮耀夏碎哥!

「等一下,別打了。」拉起對方的手,夏碎狠狠的往前方一瞪,瞪出一條道路後拉著弟弟離開戰場。「這裡太吵,去旁邊再跟你解釋。」

看到冰炎與褚冥漾湊成一對他就在懷疑了,更何況……夏碎有意無意的往舞台中央瞄一眼,更何況是那位善董事出的招。

「哪,歲的徽章呢?」他笑著問,掏出自己的紫金色徽章。

千冬歲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緩緩的掏出自己那枚黑紅色的半枚。「在這。」

「……」夏碎苦笑了一下,因為歲很失望,他也沒多少把握。

輕輕的將二枚徽章靠一塊,三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是否有變化。

30秒後,他們都沒多少希冀了,冰炎跟褚冥漾的也許只是巧合吧,也許是他想太多了。

「不是哥的……」千冬歲整張臉都垮了。

「看來不是啊,歲,還給你。」他也有些掛不住表情了,失望之意爬上心頭。

「嗯。」溫吞的想接過手,千冬歲咬著下唇心有不甘,怒意橫生的瞪著自己那半枚……

然而神奇的事情在這時發生了,只見剛剛完全沒反應的兩半枚徽章漸漸變形,散發出奇異光芒,像磁與鐵的相吸般緊緊黏合,各自的色彩逐漸的往對方的徽章蔓延,化成一枚糾纏而難解細線圖形。

糾結,卻不是毫無解方,細密,卻不是毫無出路。

「成功了?」千冬歲有點不敢置信,愣愣的盯著那合而唯一的徽章,像是要把它盯出個洞似的。

「哎呀,成功了。」還真的被他給矇到了,嘖嘖,這位扇董事的興趣還真是糟糕呢。

把徽章塞入千冬歲手中,夏碎這才牽起他的手打算前去和冰炎會合。

不要讓他多做妄想了,不過一個讓人傷腦筋的小遊戲,他不該讓已死的心做無謂的掙扎。

「為什麼……?」千冬歲還是非常不解,端詳著手中徽章沒有一個所以然。

「嗯……巧合吧。」輕鬆的帶過,夏碎緊了緊握住對的手。

巧合,足以讓他心臟蹦跳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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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永夜 發表於 2013-10-6 09:21 PM



陸陸續續又有許多人湊到一對,看千冬歲和他哥一起回來時我都不禁要懷疑了,這到底是用甚麼機率在湊的?

尤其是剛剛喵喵跟蘇雅很歡樂的踩著眾人的血路光榮回歸,居然是從蘇雅嘴裡吐出另一枚徽章才湊對!

太驚悚了,你是吞了誰才拿到那東西?

然後喵喵很感動的說門口的大型幻獸也有發給寵物,蘇雅和她默契非常的湊到了(我十分懷疑門口發驗證的幾隻幻獸會不會突然就獸性大發,然後一口吞掉學生……雖然剛剛的確有聽到不明慘叫,可是我發誓我什麼都沒聽到!)

「很好很好,果然不負我的期望啊~」時間近末,扇董事突然很感慨的從寬大的和服袖口抽出一條白色絲帕,煞有其事的抹過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但是你連眼藥水都不肯滴一下裝裝模樣嗎,也不學學五色雞,連續劇中毒深到不用滴眼藥水就能逼出淚水演芭樂劇。

「好──那些沒人要的不用在做垂死掙扎啦!」說出令眾人怒的扇董事笑咪咪的接著吐出讓我很想砸水柱沖走這隻禍害的憤怒。

「湊成一對的人可以送入洞房了。」

「……」

「……」

「……」

全場一陣不明的沉默。

我相信我頭上掉下來的黑線絕對可以裝下一大桶。

哈、哈哈哈,真好笑……才怪!

你是從哪得出這個結論啊渾蛋!送入洞房勒,我還一拜天地,你怎麼不說啊?

果然沒錯,你和五色雞是一掛的,從你剛才用手帕拭淚這一就能清楚證明!五色雞啊五色雞,你禍害自己殘害我以外居然連學院的眾多學子都落入你的魔爪了,真不該說要佩服你還是怨恨你。

「啪!」

我突然聽見理制線段掉的聲音了,而且一波波陰冷的寒氣冷颼颼的直撲而來,不用想也知道,讓我們轉頭看看,學長這台天然冷凍……欸?怎麼可能,不是學長發出的?

這就算了,學長居然勾著一抹愉悅微笑,看的我背脊發冷。

學長不是我在說,你這樣子誰不懷疑你中邪啊,說!其實你不是學長吧,學長只會邪笑、冷笑、陰笑,這麼歡樂電死一堆母性生物的微笑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過還真是冷啊,比莉莉亞方才的陰氣還要強上不知千百倍。

那麼該不會……

我機械似的轉頭,賓果!

那些女同學們一個個像地獄爬出的惡靈,手上的兵器舉得高高的,媽媽啊好恐怖,又不是我的錯各位女性同胞們你們清醒點嘛,這一切只是扇董事的惡質玩笑,別當真啊別當真……靠!那個丟爆符的,學長還在這你瞎了嗎?

就算想殺我也看看學長那張臉再下手啊!你如果傷到那張臉才真正是天怒人怨啊你懂不懂!

「唉呀!那邊那個同學別衝動,我剛剛口誤~」千均一髮之際,扇董事改口了。

呼!差點嚇掉我半條命,你早說嘛,被成千上萬支武器對著是人都會緊張,況且他們一致要殺我……

「應該是先一拜天地才對,你看我連高堂都準備好了。」扇董事自以為貼心的拍拍她剛才單手搬過來身邊的巨大天使雕像,那表情就知道在看好戲。

真是王八蛋!難怪學長丁點都不尊敬妳,活該!

憤怒歸憤怒,我可還沒腦殘到足以忘記前方有一堆女性同胞拿著兇器等著砍我,雖然學長之前說的話貌似是會保護我,但不能保證他會一時反悔啊!

我用力的瞪著扇董事,好吧……我還沒那個膽,我用力瞪著她身邊的天使雕像。

雖然我一直自我催眠,那座雕像沒有偷偷的移動遠離扇董事,但是看到它一點點、一點點的離扇董事到一個手臂的距離,我非常的確定了,那座看起來很莊嚴雕工很精細很美麗的大天使雕像真的在動!

「啊!高堂怎麼能偷跑!」扇董事顯然也發現了,她咧著非常可愛實則非常恐怖的微笑一個回拉又把天使雕像拉回身旁,轉頭不知道跟它說了些什麼,我這次絕對沒有眼花了,那座雕像抖動了很大一下。

「……」我都無言了,雕像可以雕像一點嗎?為什麼你頭上會掉下黑線啊?

「好了,小冰炎來~~~先拜天地吧!」搖著水藍色扇子,扇董事指了指大門方向。

別鬧了,不好玩妳別玩了好不好?我都想跪下來哀求她了。

我相信若不是學長現在還站在我身邊,那些女人一定會不顧一切宰、了、我!

「亂想什麼?」學長一臉不屑的瞥我一眼。「走。」

「咦--?」我愣愣的看著被學長拉著往前的手,學長這是怎麼了?要跟扇董事打也不該拉著我去送死吧!

何況學長你打贏得了她嗎?就算多我去也只是被你嫌礙事吧……所以,請你放開我留我一條生路啊啊啊!我不想死在你們的亂刀之下!!!

「學、學長?」我懷著壯士斷腕的勇氣停下腳步。

「幹嘛?」學長被我的停頓拉住,疑惑的停下腳步。

「我、那個……就是……」請你一個人上戰場吧!帶著我只是增加負擔,妨礙觀瞻!雖然我真的很想說出來,但對象是學長耶!史上最年輕的變態黑袍耶!我敢嗎?

尤其是這個無良黑袍還喜歡拖我去出那些很恐怖的任務……我有那個膽子嘛?!沒有!跟學長頂嘴那一次就差點嚇破我的膽了,何況違抗他?

「有話快說!」

學、學學學長不耐煩了!這樣我說出來的話不就完蛋了?

「呃,沒事。」你都威脅我了我也不敢多說了啊,嗚嗚嗚為什麼我的立場這麼卑微……

「漾漾,你跟學長怎麼還處在這裡?」千冬歲推了下眼鏡,拉著他哥的手走在我和學長身後,一臉愉快了問著。

你為什麼心情那麼好?該不會是因為扇董事的那番話讓你這麼開心吧,是說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是啥,雖然說那是五色雞喜歡的東西(應該?),但這麼常識的東西號稱移動圖書館的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嗯,我……」我想求學長別送我去送死啊!

「……」學長煩躁的瞄了他們兄弟倆一眼,拉著我又往扇董事的方向前進。

我轉過頭也看了他們一眼,發現他們跟在我們後頭,連喵喵和縮小的蘇雅也跟在身後了。

這是要組隊砍最終大魔王吧!

不過這麼多人夠嗎,對方可是無殿三主之一耶,我這等砲灰級的去了會被秒殺吧,就算多了這些人也只是延緩被KO的時間……

不知道我放在黑館抽屜的那些遺書會不會被發現,希望有好心人士進去然後發現它,代我交給我家的人,讓他們知道我不是衰運死的,而是被火星人拉去送死!

幸虧我早有遠見,在跟五色雞出任務時就知道一定會不小心被他害死,雖然這次推我下地獄的是學長,但他們同身為火星人,共用同一封控訴信應該沒差吧?其實我也有準備被學長害死時的遺書,但全放在一起反而有點奇怪,所以我留了最有可能的一封。

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今天就要派上用場了!

「唔,痛!」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卻突然撞上了一堵牆,前方的學長突然停下來害我來不及停,就這樣撞上了。

「白癡!」

學長你太過分了!害我撞到鼻子差點斷掉就算了,還對我進行言語傷害。

想歸想我還是沒那個膽說出來,只好摸摸撞疼的鼻子當烏龜去了。

好痛……果然是黑袍,連背都可以硬到害我一撞鼻子差點斷!

「……怎麼了?」沒事停下來做什麼,我順著學長的視線看過去--

歐蘿妲不知什麼時候站到舞台中央,悠悠的拿起麥克風,然後一彈指……

那瞬間我聽到來自地獄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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